“我跟他只是出去走走,那許個愿也沒什么的呀。再說了,是你喜歡我,又不是我喜歡你。”夜流光低聲哼唧,“我想跟誰出去就跟誰出去。”
君如月無奈的勾起唇角,那雙眼睛里劃過一抹暗光,“我看你是以后都不想出宮了。”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夜流光輕輕扯著他的衣袖,“你別生氣了,我以后絕對不會單獨跟他出去,好不好?”
她可不想再也不能出宮。
君如月也沒說到底原不原諒她,“快點走。”
夜流光只好也不再說話了,帶著他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那棵許愿樹下,“就是這里了。”
君如月抬頭,便看到了滿樹的紅綢。
“這都是來這里的人許下的愿望?”
“是呀。”夜流光仰頭看著滿樹的紅,“你也許個愿望吧。”
“我沒有愿望。”
“真的沒有嗎?”夜流光嘆了口氣,“那你的人生還挺無聊的。”
“不對。”君如月看著她,“原來的確沒有愿望,但是現在有了。”
君如月拿過一旁的紅綢,用靈力在上面唰唰唰寫下了幾個大字,夜流光湊過去,“你寫的什么愿望呀?讓我看看。”
君如月把紅綢寶貝的不行,絕對不讓她看到半個字,“這愿望不能被人看到,如果被人看到的話,就實現不了了。”
夜流光忍不住笑了,“你不會以為在這里許了愿,愿望就都能夠實現吧?”
這只不過是一種美好的寄托罷了。
如果事事通過許愿就可以完成,那這個世界就不會有那么多的遺憾了。
君如月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你的紅綢掛在哪了?”
夜流光指了指最高的那個位置,“就在那,人們都說掛的越高愿望就越能夠實現。”
君如月擰眉,他清楚的看到她紅綢旁邊,還有另一個紅綢,那兩個紅綢挨得很近。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應該就是白恒的紅綢了。
君如月眸光暗了幾分,他飛身而上,一把扯過那紅綢,然后把自己的紅綢掛在了夜流光紅綢旁邊,而后他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夜流光鄙視的看著他,“那是人家許的愿望,你憑什么給他扯下來?”
君如月眸光冷冷的,“誰讓他把愿望放在你旁邊。”
他說完,走到許愿樹底下,找了一個最低的位置把白恒的紅綢掛了上去。
目睹這一切的夜流光,忍不住想笑的同時,又有點可憐白恒。
可是她又不敢替白恒說話,要不然她以后可能真的沒機會出宮了。
“你怎么這么幼稚啊。”夜流光看著他,忍不住笑了,“我覺得你剛才那舉動跟三歲小孩沒什么區別。”
君如月冷哼一聲,“那又如何,我就是不能看著他跟你的愿望放在一起。”
“幼稚死了。”
“就幼稚,你能如何。”
夜流光拉著他的手往回走,“現在我們也許完愿了,可以回去了。”
君如月看著她,“難道你就甘心這樣回宮?”
“不甘心又有什么辦法呀,反正遲早都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