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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眼看著她拙劣的表演,甚至覺得有些好笑。
你剛才說,我是賤婢,要摘了我的腦袋,還要拔了我的舌頭。我慢悠悠地重復著她之前說過的話,每說一句,她的臉色就更白一分。
你還說,要親自監刑,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頓了頓,語氣驟然變冷。
你的這條狗,太吵了。
我看向皇帝,眼神沒有一絲溫度,一字一句地補充道:她說,要將我凌遲處死,還要拔了我的舌頭。我很喜歡這個提議,不如就用在她自己身上。哦,對了,我這個人記仇,我瞥了一眼她剛剛踩過令牌的腳,也最討厭別人踩我的東西。把那只腳剁了,和她的舌頭一起,掛在菜市口,讓所有人都看看,冒犯我的下場。皇帝是什么人在皇位上坐了幾十年的人精,聽完這番話,后背瞬間被冷汗浸透。
保住兒子的命是第一要務,至于一個區區女官,哪怕是未來的太子妃人選,在藥王谷谷主面前,也與螻蟻無異。
他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轉身,對著殿外的侍衛下達了冰冷刺骨的命令:
柳氏如月,大逆不道,罪無可赦!即刻押赴菜市口,割舌,剁足,凌遲處死!以儆效尤!
其父玩忽職守,教女無方,革去所有官職,永不敘用!柳氏一族,全部貶為庶民,三代之內,不得入朝為官!
這番話,讓柳如月面如死灰。
她沒想到,自己等來的不是求情,而是比死亡還要可怕的審判!這不僅僅是要了她的命,更是要毀了她整個家族!
不——!陛下饒命!太子殿下救我!殿下!
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還想做最后的掙扎。
可我,已經不想再聽見她的聲音了。
我指尖微動,一根幾乎細不可見的銀針無聲無息地飛出,精準地刺入了她喉間的啞穴。
柳如月的哭喊聲戛然而止,她驚恐地捂著自己的喉嚨,卻只能發出嗬嗬的漏氣聲。
下一秒,兩名如狼似虎的侍衛沖了進來,像拖死狗一樣,拖著已經徹底崩潰失聲的柳如月,走出了大殿。
大殿內,重新恢復了寧靜,只剩下蕭瑾瑜越來越微弱的呻吟。
我這才緩緩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取出一套金針。
現在,沒人打擾了。
我捏起一根金針,對著他身上的穴位,毫不留情地,狠狠刺了下去!
啊——!
一聲比之前凄厲十倍的慘叫,響徹整個東宮。
皇帝見狀,大驚失色:小師祖,您這是......
我頭也不抬,冷冷開口:
解毒前,總得先放點血,讓他長長記性。
啊——!
那一針下去,蕭瑾瑜感覺到的并非解脫,而是一種比霜骨之毒還要恐怖百倍的劇痛。
他瞬間從瀕死的麻木中驚醒,發出了有生以來最凄厲的一聲慘叫。
他想掙扎,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無形的枷鎖釘在了地上,除了感受痛苦,什么都做不了。
小師祖,......皇帝大驚失色,忍不住開口。
我頭也不抬,指尖捻動著金針,冷冷地打斷他:閉嘴。再多說一個字,我就讓他變成真正的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