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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們東逃西竄,當即拉響警報。
可那天過后,許今宴卻帶著女孩徹底消失在眾人目光中。
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
只聽說那女孩在一所貴族中學安定下來。
不久后,黑市被警方一鍋端平。
那些隱藏在水面下的黑暗勢力也被法網趕盡殺絕。
他們這才意識到。
許今宴一直隱藏在暗處。
不要命地搜捕著黑市作惡罪證。
只是手段了得,全然不似同年齡段少年的天真。
果不其然。
幾年后,他重新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彼時的他更加沉穩。
舉手投足之間透露著肆意,幾近將不好惹寫在了臉上。
許家落敗多年的商業重振。
他近乎張狂地收攬著各地資源。
每收購一塊地,便在當地掛上許家的橫幅。
許今宴這個名字,也從此成為貴圈龍頭的標志。
沒人敢惹他。
他不怕死,更不近女色。
此刻,他活動著手腕的筋骨。
目光卻如刀刃般要將面前的謝羨簡殺穿。
怎么,我沒真成植物人,讓你很失望啊。
謝羨簡嚇的渾身發顫,聲音哆嗦著:
怎么會,宴哥你沒成植物人真是太好了,這半年來我想盡辦法救您于水火之中,可您卻無動于衷,沒有一絲將要蘇醒的痕跡。
您對我又有救命之恩,我這條命都是許家給的,怎么敢怠慢您
許今宴嗤笑了下,再抬眼看向他的目光像在看死人。
他猛地將謝羨簡的頭按壓磕碰在地。
撲通聲連響數十下。
那你為什么要這么對小淺!她還那么年輕,那么美好!你這樣讓人殘害她,是要出人命的!知不知道!
早知如此,當初你死在那片海,我都不會碰你一下!更不會把你這頭白眼狼帶回許家......
直至謝羨簡磕的頭破血流。
他才猩紅著眼停下。
謝羨簡此刻手心冰涼,呼吸都要停滯。
他只聽聞許今宴性子一直以來桀驁不馴。
沒成想動起怒來更是不要命。
幾近不顧人死活。
他驚出一身冷汗,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顫抖。
扯過一旁的顧行月,兩人徑直跪下。
邊磕頭,邊求饒著:
宴哥,真的不是您看到的這樣,我平日里愛極了許覺淺,這次只是意外,她在吉日里不守規矩,不肯交換捧花,讓行月丟人現眼,差點喪了命......
我只是想懲罰她一下,并不是將她置于死地啊!只要她肯道歉,我立馬就會放過她......
此話一出,許今宴的怒火更盛。
一把揪住兩人的衣領,黑眸劇烈涌動著:
就憑你們兩個敗類,也配說什么規矩小淺早就說了不想交換,為什么要逼迫她做不喜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