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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頁)

滬城人人皆知,江彥珩豢養(yǎng)金絲雀有個規(guī)矩。

一年為限,過期作廢。

而我是唯一打破規(guī)矩那個。

不僅在江彥珩身邊待了七年,還為他生下唯一的女兒。

所有人都認定,我是江彥珩心尖尖上的例外。

直到他包下整片玫瑰莊園第99次全球直播向女秘書求婚時。

我才知道,哪來的什么例外,我不過是保質(zhì)期長一點的消耗品。

女兒放學后,嗚咽著問我:“媽媽,為什么同學們都說我的爸爸不要我了?”

心口那道名為“隱忍”的堤壩,轟然塌陷。

江彥珩帶著玫瑰氣息回來時看見我,眼底掠過厭煩。

“紀晚,我不過跟蔓蔓求了個婚而已,你有必要在這鬧情緒嗎?擺清楚自己的位置!”

“這么多年你享受著江家的富貴生活還不夠嗎,再鬧下去,你只會把我推得更遠。”

這一次,我沒有哭鬧,只默默點開手機屏幕。

520億的彩禮轉(zhuǎn)賬后面,是男人焦急的問詢。

“晚晚,什么時候能給我一個名分?”

回復后,我放下手機,破天荒的沒有接江彥珩的話茬兒。

反而勾唇一笑。

江彥珩注意到我這抹不合時宜的笑,皺緊眉頭冷聲開口。

“紀晚,你笑什么?”

“你現(xiàn)在膽子越來越大了,敢把我說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怎么,是想用這種假裝大度的方式勾起我的興趣嗎?”

以前的我,或許還想著討好江彥珩。

畢竟我只是他豢養(yǎng)在籠中的一只“金絲雀”。

結(jié)婚七年,他用男人在外面都要逢場作戲作為借口。

光明正大地撩撥著身邊的鶯鶯燕燕。

我懷著孕去單位給他送飯,撞見他正與合作方的女高管在落地窗前抵死纏綿。

我產(chǎn)檢想讓他陪我,他說在開會,轉(zhuǎn)頭就發(fā)了與嫩模去土耳其看日落的朋友圈。

就連女兒出生時,他也沒有出現(xiàn)。

直到第二天才穿著滿身唇印的白襯衫跟我說對不起,昨天應(yīng)酬喝多了。

我恨過他,也提過離婚。

可他只是冷漠地吩咐我熨燙好明天要穿的西裝,轉(zhuǎn)身扔下一句話。

“紀晚,你覺得以你現(xiàn)在這副身子,還帶著個孩子,能值幾個錢?”

“還當自己是高嶺之花呢?”

他的話如利刃一般,狠狠刺痛了我的心。

在他眼中。

我卑賤如泥的七年婚姻,分文不值。

女兒聽見我與江彥珩的爭執(zhí),怯怯地走出房間,忍不住大哭起來。

“爸爸,幼兒園的同學都說你不要我了,說你再也不會回來看我和媽媽了”

“爸爸你能不能不要丟下朵朵和媽媽?”

可女兒的崩潰,換來的是江彥珩對我再一次的憤怒。

他低聲在我耳邊怒斥:

“紀晚,你平日里就是這么教養(yǎng)女兒的嗎?”

“別把你用來挽回男人的那點下作手段教給女兒,惡心得很,你以為女兒開口就能改變什么嗎?真是癡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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