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津南臨近開學。
寬敞的大道上有幾位零散的校學生會提著行李箱入校,每逢開學來臨之際,校學生會成員便提早前來準備新生入學儀式。
這在津南早已是不成文的規定。
辦公樓的校長辦公室,零零散散坐著幾位老師和領導,秦秀懶洋洋把玩著茶杯,瓷蓋碰杯發出的清脆響聲有些刺耳,其余導師本本分分坐著,卻敢怒不敢言。
“沒過幾天就是新一屆入學儀式了,余糖會作為新生分配到編曲部。”傅濤恒坐在長桌正前方,一臉凝重地開口,額前的皺紋恨不得能夾死一只蒼蠅。
“呵。”話音剛落,一道細不可聞的嗤笑聲便傳來,坐在秦秀身側的女導師輕佻眉眼,很不屑一顧地開口,“作為新生,她也不見得會參加新生報到吧。”
這位言語透著濃濃敵意的女導師曾是秦秀的死對頭,后來由于余糖鋒芒過盛,死死壓制住她原本引以為傲的學生,因此對余糖重返津南持有很大意見。
對于她的抱怨,絕大多數人都選擇視若無睹加上梁聽隱隱約約地施壓,他們根本沒有能力改變些什么。
指甲在桌面上輕敲幾下,發出沉悶又極其有規律的響聲,傅濤恒向周圍環顧一圈,淡淡道:“新生入學儀式照常,把編曲部的領導換到前面位置。”
“就…就坐到秦秀身邊就好。”
目光望向前方位置,秦秀懶洋洋窩在椅子里,低頭修剪指甲,不知道從哪兒弄得指甲刀,細微的響聲總讓人分神。
你見過哪個學校的導師能在校長開會時肆無忌憚地修剪指甲,把校領導的講話當放屁你是怎么做到的?
干咳幾聲,傅濤恒對這副場景似乎已經麻木了,繼續道:“然后學校租車,全校人的午飯就在郊外莊園解決。”
過來幾秒鐘,似乎覺得不妥,他又臨時附加一句,“再讓易摯簡單介紹下余糖。”
坐在角落里認真旁聽的易摯詫異抬頭,這個所謂的簡單介紹,究竟怎么個簡單法。
“秦導師還有什么看法嗎?”會議結尾之際,傅濤恒目光望向前方,見她沒反應,神色有些尷尬,再次出聲試探性地問道。
“啊?”茫然抬頭,秦秀氣定神閑地調整坐姿,然后又懶洋洋窩在椅子里,不緊不慢道:“隨便,都行。”
眾人心里郁結,這兒哪是一位導師應有的樣子。
津南臨近開學,TF戰隊首播在即,程野在余糖家混吃混喝也有段時間了。
陛下走到房門前,慵懶地叫喚幾聲,用圓滾的腦袋擠開房門,大搖大擺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余糖跟前,窗外細碎的陽光照在他光滑的皮毛上,熠熠生輝。
“它最近過得太滋潤了。”因為程野手傷好了,他又不是個白嫖的性格,做飯家務這種活自然全部包攬。
連帶著陛下都胖了兩圈,脖子上系的紅色編制繩都緊繃起來,低頭時還隱隱有著兩層肥厚的雙下巴。
余糖是頭次見貓還有雙下巴,圓滾滾地像個肉球,和初見它的模樣簡直有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