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不愧為白月光,僅用一句話,就能讓我三年的努力付之東流。
陸恒陰沉著臉走到了我面前:
“催眠都改不了你這善妒的心,蘇念是不是我太給你臉了,讓你敢這么傷害我的青青。”
“我沒有推她!”
他不信:“今天我就給你個教訓。”
隨著他話音落下,保鏢左右將我架住,拿出鉗子對準我的指甲蓋。
我瘋狂掙扎著,扭動著身體卻都是無用功。
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一下一下拔掉我的指甲蓋。
十指連心徹骨的痛傳遍全身,鼻尖酸澀,我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陸恒你不信我?”
無論是被迫還是自愿,真真實實陪伴多年難道換不來一點信任嗎?
他目光一怔,眼中閃過一絲不忍開口就要說什么。
他懷里地女人先出了聲:“阿恒算了,念念她或許只是太愛你太敏感了。”
他眼中的動容消失:“她的愛太讓我惡心,我要讓她知道傷害你的后果。”
我自嘲的笑了。
忽然有人推開了架住我的保鏢。
秦景焦急萬分的面孔在眼前放大:“小念,對不起我來晚了。”
他抱著我就要往外走,陸恒不樂意了,一個眼神,幾個保鏢堵在門口。
秦景臉上是我沒見過的陰霾:“陸恒別忘了我為什么留在你身邊當保鏢,別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
陸恒一怔,放走了我們。
03
醫院里,我十根指頭被包扎動不了。
秦景坐在床邊,很有耐心一下一下喂著我吃飯。
我心里沒有難過,反而興奮地跳動著。
他自責:“對不起,要不是你去找我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我靠在他肩上:“阿景,不怪你。”
感受到我的觸碰,他渾身一僵,隨后輕柔的撫摸我的腦袋。
過后的日子里我每天都會在公司樓下的奶茶店等著秦景下班。
這半月陸恒給他放了長假,因為陸恒帶著陳青青去旅游了。
我幾乎每天都能看見他發帶陳青青出去玩的朋友圈。
他帶她去滑雪,去我們約定過要去的瑞城。
他為她買下一座小島舉行二人的婚禮,即使沒有結婚證,沒有父母的認可。
從照片中依舊可以看出很熱鬧,那小島聚集了他們早年的共同好友。
照片里陳青青穿著上千萬定制的婚紗耀眼奪目,而昔日高傲的陸恒在她面前單膝下跪。
而我也沒閑著,天天和秦景黏在一起。
我們一起看煙花,一起吃燭光晚餐,一起漫步在海邊的夕陽下。
盡管他只是“奉命”和我扮演著恩愛情侶我仍很珍惜這份美好。
可美好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
兩個月很快過去,距離婚禮僅僅三天。
躺在海邊,仰頭看著滿天星辰,我不禁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