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爸你胡說什么那人怎么會是宋廷啊你不是來救我的嗎
你不是說過，不管我們顧家犯什么事，都不會被抓的嗎！
一個清脆的巴掌落在她臉上。
閉嘴！我再不來，顧家就被你敗光了！
老頭甩開她的手，從懷里掏出個紅本本，恭敬地遞到我手邊。
宋先生，這是月月的出生證明，上面有你的名字。
我接過來看，父親那一欄赫然是我的名字，旁邊還粘著我的照片，是八年前的樣子。
當年是我對不住你，答應好要照顧孩子，我食言了！
老頭抹著眼淚。
綾音不懂事，我替她給你賠罪。
不必。
我把出生證明揣進懷里，我只要月月。
那肖楓和綾音...
按軍法處置。
我孫子...
這么喜歡弄死別人，就直接送進隊里歷練吧，讓他把怒氣發在敵人身上，也算他報國了。
我轉身要走，老頭突然拉住我。
等等！
他從懷里掏出個盒子，這是你這些年的軍功章，一等功三次，二等功七次...
盒子打開的瞬間，周圍響起抽氣聲，金燦燦的軍功章堆得像座小山。
顧綾音癱在地上，嘴里喃喃著：
怎么會是你，為什么是你...
她又哭又笑，狀若瘋癲。
騙我，你們全都在騙我！
爸，我是你唯一的女兒啊，你怎么忍心騙我八年！
顧家的榮譽全是用你女兒換來的，你不能見死不救！
我沒理她，徑直往外走，將空間留給他們父女。
第二天一早，我帶著月月去跟學校的老師們算賬。
剛進辦公室，校長噗通一聲跪下來，旁邊還跟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班主任，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樣子。
長官饒命！都是肖楓逼我的！他說不欺負月月，就撤資...
把學校所有老師都換成退伍軍人。
我頭也不回地命令：
從明天起，這里改成軍屬子弟學校。
你這次的處理方式我很滿意，如果有下次，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是是是！
校長磕頭如搗蒜。
月月突然在我懷里說：
爸爸，我的演出服還沒跳完。
我停下腳步，看著她布滿淚痕的小臉：
明天爸爸請所有人來看你跳，好不好
她吸著鼻子點頭，小手緊緊抓著我的衣領：
爸爸你不會再走了吧
不走了。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
爸爸再也不離開月月了。
走出校門時，陽光正好落在月月臉上，我冷硬八年的心也被隨著暖化。
趙剛跟在后面匯報：
長官，您的住處已經安排好了，就在軍區大院。
嗯。
還有，顧氏集團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轉到了月月名下，是顧老爺子堅持要給的。
我皺眉：
退回去。
老爺子說這是給月月的補償...
告訴她，我女兒不稀罕。
我加快腳步，現在去買演出服，粉色的，帶蕾絲的那種。
是！
月月突然笑出聲，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爸爸最好了！
我低頭看她，突然覺得這八年吃的苦都值了。
顧綾音幾次求人給我傳話，說自己知錯，想重新做人，跟我一起照顧月月。
但我沒答應。
有些人，從骨子里就是爛的。
幸好，我的月月很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