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左曉露伸手摟住了蔣霆舟的脖子,“老公,我們休息吧?”
她是有些迫切的,希望蔣霆舟能快點(diǎn)碰她。
因?yàn)橹灰鏊敲匆馕吨麄兊年P(guān)系更進(jìn)一層。
就算以后蔣霆舟察覺到什么不對,或者蘇黛雪回來的話——她也有跟對方競爭的底氣!
因?yàn)椋鞘Y霆舟的女人了!
蔣霆舟的心卻是一沉。
以前的蘇黛雪,不管有沒有失憶,都從來沒有這么主動過。
除非他做了什么非常感動她的事。
但現(xiàn)在的蘇黛雪,竟然如此主動。
而且她眼里的那些渴望......是怎么回事?
她就像一頭饑餓至極的狼,而他,才是那只美味的小綿羊?
蔣霆舟一陣恍惚,有些無法相信眼前的女人,就是蘇黛雪。
“今晚我挺累的,好好睡覺吧!”蔣霆舟說道,淡淡地將她的手拿了下來。
左曉露瞧見了他眉間的疲倦之色,知道他出院后,身體應(yīng)該還沒有完全恢復(fù)。
“好的,我們睡吧!”
“你......今晚沒有洗頭?”蔣霆舟挑眉問。
現(xiàn)在的天氣還不算太冷,蘇黛雪以前每晚都洗頭。
現(xiàn)在她突然不洗了,他倒是不習(xí)慣了。
“不用洗呀,天氣這么冷。”左曉露笑道,“天天洗對頭發(fā)也不好的。”
蔣霆舟嗯了一聲,坐到床上躺了下來。
左曉露也躺到他的身邊,伸手拉住她的手。
他關(guān)了燈,不用一會兒,左曉露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蔣霆舟卻沒有半點(diǎn)睡意。
他盯著夜燈下的左曉露,這一張臉,熟悉又陌生。
第二天一早,左曉露睜開眼睛的時候,蔣霆舟已不在床上了。
她看了看時間,已是早上的八點(diǎn),她竟然又睡懶覺了?
左曉露連忙爬了起來,以前她在醫(yī)院上班,天天要弄上好幾個鬧鐘才能起床的。
她正準(zhǔn)備刷牙,有人敲門,原來是傭人青姨來打掃房間了。
左曉露打開門讓她進(jìn)來打掃衛(wèi)生,她則去洗漱。
等她洗漱完畢之后,剛剛走出浴室,卻看到青姨在擦梳妝臺最后的那一格。
釘——
一聲清脆的響聲嚇了青姨一大跳。
她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條鉆石項(xiàng)鏈。
青姨還沒有將東西拿回來,左曉露就喝住了她。
“青姨你怎么這么笨手笨腳?弄壞了我爸送給我的鉆石項(xiàng)鏈你可賠不起!這可是特制版的......”
左曉露生氣地沖過去,連忙將地上的項(xiàng)鏈撿起來。
她去整容之后,自然戴著一些飾物去的。
后來回國,她有想過戴一些不屬于蘇黛雪的首飾會引起懷疑,但只要小心一點(diǎn),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
女人的首飾這么多,男人怎么記得住?
所以她才偷偷地將十年前父親花了幾百萬定制的鉆石項(xiàng)鏈戴在身上。
晚上洗澡前,她也會偷偷地將項(xiàng)鏈放在梳妝臺的最下面的一格。
這可是幾百萬,對于一個世家來說也許不算什么,但因?yàn)樽蠹壹绎L(fēng)還是挺嚴(yán)格的,首飾一般不允許戴得太貴重。
十年前左曉露車禍,才讓左父松了口,給她一口氣定了一條上好的鉆石鑲極品玉的項(xiàng)鏈。
這是左曉露最值錢的首飾,她怎么能不著急?
項(xiàng)鏈摔壞了的話,一個傭人是賠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