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當天,一向夜不歸宿的老公說要給我個驚喜。
高興地打開門,外賣小哥遞過來一杯檸檬水,語氣輕蔑:
“沒想到住高檔小區(qū)也會貪0元購便宜。”
門鈴再次響起,一個蛋糕被狠狠砸到臉上。
“就299的蛋糕都要送上門,這下滿意了嗎!”
我頂著滿臉的劣質(zhì)奶油,打開老公小青梅的朋友圈。
滿屏都是紅彤彤的轉(zhuǎn)賬記錄,每次都不低于六位數(shù)。
配文【他說每天都是我們的紀念日,于是每天醒來都有驚喜】
恰好這時,傅景深給我發(fā)消息,“禮輕情意重,生日隨便過過就行了。”
我沒有回復,買了出國的機票。
三年后,恰好在非洲碰到傅景深帶著他的小青梅來談合作。
后來他看到黑小孩叫我媽媽,臉色森寒:
“你怎么這么下賤!居然和外國人結(jié)婚生孩子,不覺得有損國格嗎?”
“只要你現(xiàn)在把孩子扔掉,我還能考慮帶你回國。”
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她的混血干爹因為心疼我去做了結(jié)扎,去哪兒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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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在貧民窟看到我時有些詫異,隨后又迅速輕蔑一笑。
“當初離開不是挺有骨氣的,現(xiàn)在不照樣來投奔我。”
說著,他隨手把一沓錢扔到地上。
“行了,不就因為我沒陪你過生日賭氣嗎。正好淼淼最近要過生日,就當一起慶祝了。”
“在這邊談合同還要挺久的,你也順便照顧我們。”
我面不改色,繼續(xù)給病人扎針。
“這點錢,我還看不上。”
男友每個月給我的零花錢都是百萬起步。
想讓我去照顧他們,也不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傅景深嗤笑一聲,“果然當年我沒看錯你,和我在一起就是為了錢。”
“撈不到好處就破防離開了。”
我扎針的手一滯。
當年和他在一起,飯錢、車費都是aa制。
甚至連我住在他的房子里都要交房租。
我當時既有自尊心又好面子,也從沒有主動要過禮物。
最后我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錢在哪里,他的心就在哪里。
反正都是過去式了,正好最后一個病人也扎完針。
我拿起醫(yī)療包就要離開。
脖子卻傳來一股窒息感。
扭頭,與林淼淼四目相對。
她扯著我的項鏈不放手,眼神狐疑:
“這項鏈可是大牌,你從哪里弄來的?”
我無奈地看著她,“我自己的。”
各大品牌每個月都爭搶著往我家里送珠寶衣服的,這次出門我就隨便拿了個首飾戴上。
沒想到會被見多識廣的林淼淼看出來。
也是,之前傅景深給她買的名牌就沒斷過,要是沒認出來反倒奇怪。
但她仔細打量了項鏈,依然質(zhì)疑道:
“這可是限量款,而且已經(jīng)絕版了。我都沒有,就憑你在貧民窟打針的工作能買得起?”
“究竟是偷哪位太太的,還是當哪個貴族的小三換來的?”
說著,她還故意瞥了一眼我下半身,意味明顯。
我徹底冷下臉,拍開她的手。
“把嘴放干凈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