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晚上,所有人拉得雙腿發軟,面色慘白。全家上下,無一例外,第二天都請假了。還好他們本就在醫院,馬上接受了治療。要是在別的地方,這么個拉法還真到不了醫院。“本臺消息,昨夜本市南山一帶,突然發生了局部小范圍大降雨,降雨量達到了每分鐘......如此大的降雨量,可說是百年難遇......面對這樣的極端天氣變化,有知名氣象學專家指出,可能是因為全球變暖日益嚴重引起的......”阮星吃著手里的冰淇淋,按動遙控器直接換臺。自從換了幢別墅居住,阮星的心情一直很好。阮家人不敢再對她使絆子,老老實實的給了她零用錢,還讓管家帶著她到處去買東西,只要別讓她出現在醫院就好。現在阮家人住的別墅區已經不在南山了,而在另一個比較有名的富人區。住在這附近的,同樣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阮家人平時大部份時間,都是住在南山的別墅,這次突然全家搬到這邊的別墅來,還是引起了一些人注意。上流社會就這么大,各家發點什么事兒很容易就會在這個圈子里傳開。更別說阮家自從真千金回歸后,這才不過幾天的工夫,就已經進了兩次醫院,住的房子也塌了。生意人大多都比較信命,已經有人在懷疑是不是真千金命不好。比如命中帶克?不管是不是真千金的問題,不妨礙上流社會這些人提醒自家孩子離真千金遠一點。阮溪月吃了藥后吊完了水,被安排在另一間病房休息。拉了兩天,腸子都清空了。她對阮星那是恨得牙癢癢,可又拿她沒有辦法。她是有諸多手段可以讓阮家人討厭阮星,雖然這些手段現在完全沒有必要用。因為不用她出手,阮家上下就已經把她恨透了。“阮星,我不會放過你的。”她喃喃自語。拿出手機,朝某個人發去了一條消息。對面過了一會兒才打了電話過來。電話一接通,阮溪月表情立馬變了。“師父。”她恭敬的對對面喊道。“溪月,你這么急著聯系為師,可是有事。”對面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聽上去嚴肅到不近人情,讓人聽了心里直發涼。不過阮溪月卻像是沒有感覺一樣。“師父,阮家的真千金阮星回來了,弟子覺得,她有點不對勁兒......”她把阮星的異樣和她師父說了。阮溪月的師父乃是玄門中人。五年前,當時才十三歲的阮溪月在一處小巷子里撿到了一個被人追殺的女人。這個女人看上去三十來歲,臉生得普普通通,但一身的氣勢可是極強。阮溪月當時就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偷偷把人送到了自己名下的一幢別墅靜養。那個女人醒來之后,只說自己叫明靜,乃是玄門中人。為了報答阮溪月的救命之恩,她可以答應阮溪月一個要求。阮溪月當場就要拜明靜為師。但明靜卻說她天賦極為普通,哪怕學一輩子可能也就那樣,還不如不要浪費那個時間好好生活。但阮溪月卻不管,堅持拜師。而明靜見她堅持也就把她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