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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估了他。
過了半個多月,胡蝶找上門了。
她抱著孩子堵在我家樓下。
你這個小三!你竟然敢拆散我們!
我告訴你,我和紀廣知是真愛!你只不過是他玩玩而已。
你以為他為什么要接觸你還不是我跟他提起了你,我讓他跟你玩玩而已。
你這個賤人!
她臉色憔悴了很多,抱著不停哭鬧的孩子,臉色怨毒的堵著我面前叫罵。
引來一堆大爺大媽圍觀。
大家來評評理啊,我把她當姐妹,她竟然撬我的墻角,勾引我老公!
我告訴你,我老公可愛我了!
嘴上說讓我打胎,但是最后還是喊婆婆來幫我!
你這個賤人別想插足!
胡蝶像個潑婦一樣,大著嗓門撒潑打滾。
我面色冷靜,直接一個電話打給紀廣知。
你女人抱著孩子在我家樓下撒潑。
你過來把人帶走。
我話音剛落,胡蝶瘋了一樣要搶走我的手機。
你在干什么給我掛了!
卻聽見手機傳來一聲怒氣的呵斥。
你鬧夠了沒有!
過了沒多久,紀廣知過來了。
頂著大爺大媽的指指點點,臉色黑沉的拉著她離開。
我不回去!你是不是真的愛上她了
胡蝶卻哭著不肯離開。
紀廣知表情一僵,不自然的看向我,然后掃了一眼周邊的大爺大媽。
你,你不要亂說。
說著,更用力的把她拉走。
胡蝶哭笑著被他塞進車里。
走之前,紀廣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語氣有些艱澀: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會這么做。
我冷淡的擺了擺手。
你沒必要道歉,你現在應該好好陪她。
他著急想要和胡蝶撇清關系。
我不是,我真的不愛她,我,都是她,她懷了孕,用孩子逼我結婚。
他提到胡蝶和孩子時,眼中滿是厭惡。
根本沒有他上一世所說的那么愛。
我笑了。
沒事,畢竟你已經有了老婆孩子,我們已經不可能了。
我說著,看了看時間:我得上班了。
我轉身時,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語氣希冀的說:是不是,只要沒有她們,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苦笑著離開。
我卻看見他眼中的殺意。
我笑了。
像是紀廣知這么自私虛偽的人,就連除掉自己厭惡的人,都要扯一張虎皮。
當天,市中心出了一場車禍。
母子雙亡,坐在駕駛室的父親勉強幸存,但是仍躺在醫院,昏迷不醒。
胡蝶和她的孩子就這么被紀廣知殺了。
可笑他上一世信誓旦旦,說什么胡蝶是他失去的真愛。
這件事被我當做忙碌中的小調劑,隨后投入忙碌的工作中去。
我的項目很快就要出成果了,現在不能馬虎。
中午,我卻接到了電話。
吳女士打來的。
一向是女強人的吳女士,卻哭著對我說:廣知出車禍了,昏迷中都一直喊你的名字,求求你快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