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什么了?”
林叔猶豫再三,“我看見先生......脖頸有唇印。”
電話那邊,沉默了很久。
別墅里的許許只覺得那顆心,終于落了地。
又冷又寒,麻木顫栗,不再有絲毫余溫。
他們之間,算是徹底了。
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爬上眼眶,她仰頭逼退淚意,聲音漸漸透著冷靜。
“拍下來了嗎?”
林叔悄聲:“我拍了,特別清楚!”
“好。”
她不要江少頃的財(cái)產(chǎn),不僅是因?yàn)榇蛩銖氐状蚩褰稀?/p>
還是因?yàn)椋占C據(jù),讓江少頃身敗名裂。
等他一無所有那天,她倒想看看,他眼中溫柔善良又賢淑的陶琳,還能不能陪著他同甘共苦。
同樣的事,他們經(jīng)歷過一遍,這才叫公平。
掛了電話。
許許看著電腦里林叔幫她收集的一些照片,以及當(dāng)初她意外摔下樓梯的監(jiān)控視頻。
在諸城這個地方,也許是文化風(fēng)俗的原因,家族名譽(yù)一旦受損,那將是滅頂之災(zāi)。
不知到時(shí)候江少頃背負(fù)上這樣的丑聞,他能不能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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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
修養(yǎng)小月子的階段,許許的生活安寧了一陣子。
她幫著何嘉義引薦了長京的一些人,半個月內(nèi)拿下兩家生意。
何氏幾乎是一夜之間水漲船高,引得諸城的同行們十分眼紅,羨慕中又帶著探究。
何嘉義這是得了什么貴人?
怎么接連拿下長京好幾個合作?
所以當(dāng)在諸城的一場商業(yè)晚宴上,那些人忍不住問了起來。
“好奇?”何嘉義笑道:“的確是有貴人幫我。這也要感謝江總。”
江少頃站在不遠(yuǎn)處,聽到這話,眼神投來。
何氏最近隱約壓制江氏一頭,這讓他十分煩躁。
他現(xiàn)在就等著北海的生意做起來,好出了這口氣。
“感謝我什么?”江少頃捏著紅酒杯。
眾人聽著。
何嘉義說:“自然要感謝,要不是您太太給我出謀劃策,聯(lián)絡(luò)長京貴人,我也沒有今天。”
眾人一聽,眼神都變了。
江總的太太,幫何總做生意?
這什么情況?
江少頃神情滯了下。
許許幫他拉到的這些合作?
怎么可能?
她哪來的那么大的本事和人脈?
他依舊不認(rèn)為這是許許的能耐,畢竟如果她那么厲害,當(dāng)年怎么會不幫他?
大約還是拜托的衛(wèi)燁城罷了。
這種成功,江少頃不屑。
陶琳穿著禮服站在江少頃身邊,“這真是令人意外。畢竟許許從前一直在家里做闊太太的,聽說她是認(rèn)識了長京的衛(wèi)總,這才間接又認(rèn)識了其他老板,真是羨慕呢。”
何嘉義都沒拿正眼看她,“你的確應(yīng)該意外。誰讓這種本事,一般人求都求不來呢。”
任豪這時(shí)出現(xiàn),“何嘉義,你可別被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騙了。再跟她來往,只怕到時(shí)候有你哭的。”
他哭?
何嘉義抿了口紅酒,只覺得這群人真是夠眼瞎的!
聚會很快結(jié)束,眾人送著江少頃與陶琳上車。
說到底現(xiàn)在在諸城,江氏還是把尖的企業(yè),自然要奉承一些。
不過依舊有人議論:“這江總出入都帶著那個陶家孤女,是什么意思啊?”
旁人涼涼諷刺:“還能什么意思?寵妾滅妻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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