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他們說了很多話,喬熹的心情也沒好。看到他們,始終會想起曾經(jīng)。所謂的霍硯深哭也好,叫她的名字也好,并不能讓她怎么講。她親眼所見到霍硯深抓狂比那些事情還多。她在意的早已發(fā)生了變化。她的心,不可能再像十八歲的她,可以那樣為愛情勇敢。沉迷了一早上,她該清醒了。她抬起頭,對上霍硯深的目光,“我真的不想吃了。”她一根一根掰開霍硯深的手指,扭頭而去。霍硯深立即追出來。“熹熹,你到底怎么了?”她的心思,他真的捉摸不透了。他始終相信,她心里還是有他的位置。她的善變,他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喬熹被他攔在同禧樓門口。霍硯深哽著嗓子說:“你到底要讓我怎么樣做,你才能原諒我?”喬熹不想再和他繼續(xù)糾纏下去。“好,我原諒你了。”霍硯深卻從她的眼里看不到一點原諒之色。“你可以放我走了嗎?”喬熹盯緊他。霍硯深啞口無言。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他要的不是她的原諒。他要的是她的回心轉(zhuǎn)意。她說原諒他,但她還是不肯回到他身邊,又有何用。片刻后,霍硯深才道:“熹熹,你知道我說的原諒......”喬熹打斷了他的話,“你怎么這么貪心,我說原諒你了還不行?你還想讓我跟你重歸于好,是嗎?”她似乎又恢復(fù)了以往的冷漠如冰。質(zhì)問的語氣,讓霍硯深的胸口堵了又堵。他要追回老婆,還要什么面子。男人的面子都是給別人看的。在心愛的女人面前,面子不值一提。“是,我們?yōu)槭裁床荒苤貧w于好?你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我們有感情基礎(chǔ),你還這么年輕,你不可能一輩子都一個人過,如果你要再婚的話,第一個先考慮我,行嗎?”他不奢求她現(xiàn)在馬上答應(yīng)他,最起碼他能有一個排隊的機會。“我沒有再婚的打算。”霍硯深擰眉,“你想守寡一輩子?”“嗯。”喬熹回答得輕飄飄,卻像一把重錘砸著霍硯深的心頭。“你瘋了!”霍硯深不能理解,季牧野走了三年有余。他們都是成年人,那么多日日夜夜一個人是如何煎熬,他心里很清楚。她必然也是很難受的。早上,他替她紓解一次,她是怎么的反應(yīng),他感受得明明白白。她的指甲按進了他的頭皮。還把他的臉淋得濕漉漉的。她想克制,嫌難堪。是他引導(dǎo)她放開,去體會,去感受。他以為他是可以重新再跟她更親近一些。哪怕她現(xiàn)在還是不肯要他,只要她允許他讓她舒服,他也可以淪為那樣的工具。他什么都愿意。“我沒瘋,我一直是這么想的,霍硯深,你別再打亂我的計劃行不行?”她要哭了。意識清醒,她才知道她錯的有多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