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婚禮已經(jīng)結(jié)束,那些個財主們一個個迫不及待的便要告辭離去。
張大劍滿臉可惜:“諸位一心想走,我也不好強留,本來我還說要準(zhǔn)備一頓大餐,同各位把酒言歡的。”
眾財主滿臉堆笑,一個個做出遺憾狀,連連擺手道:
“張大人客氣了!實在是家中事務(wù)繁忙,耽擱不得啊!下次有機會,咱們再好好聚上一聚!”
“也罷,既然如此,那諸位就一起走吧,天黑路滑,大家一路保重!”張大劍說完,便拱手送客。
那些個財主們見張大劍同意他們離去,一個個喜形于色,飛快的蹦上馬車,疾馳而去,瞬間便跑的沒影了。
王德耀也想走,剛準(zhǔn)備帶著剩余的衙役爬上馬車,卻被美女死士伸手攔下。
張大劍的聲音如同寒冰般從身后傳來:“王縣令,這么著急上路?”
王德耀聽到這聲音,渾身嚇的直哆嗦。
諂媚的開口:“俗話說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大人今日新婚,小人就不在這打擾了,改日定當(dāng)備上厚禮,登門道賀。”
張大劍冷笑一聲:“王縣令倒是有心了,不過......恐怕令弟不想你丟下他,一走了之!”
“轟隆隆......”
王德耀聽到這話,只感覺腦海中一陣轟鳴。
他臉色瞬間變的慘白,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顫聲道:“大人,您這話是什么意思?舍弟他......”
張大劍的臉上露出笑意:“沒什么意思,你二弟王德貴,以及手下衙役四十五名,已經(jīng)被我全數(shù)斬殺于此,你這個當(dāng)哥哥的,是不是該留下陪他們?”
王德耀聞言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原地。
他顫抖著嘴唇,卻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手下三名衙役,看見情形不對,直接就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起頭來。
“大人饒命,我們只是奉命行事,什么都不知道啊!”
張大劍眼神中露出玩味,“今日我大婚,不宜見血,你們既然想活,我就給你們指出一條道。”
他指了指王德耀,笑著道:“你們?nèi)齻€,誰先把他的腦袋砍下來,我就放誰走!”
話音剛落,三把鋼刀就被扔在了他們面前。
三名衙役盯著地上的鋼刀,一時間竟都僵在原地。
突然,其中一位衙役身形暴起,搶先抓起一把鋼刀。
他沒有第一時間去殺王德耀,反而面目猙獰的朝著其他兩位昔日同僚砍去。
“對不住了兄弟!咱們?nèi)齻€之間,還是讓我活下去吧。
你們放心,二位的嬌妻,放心交給我,我一定把她們當(dāng)成自己的親媳婦一般好生照顧!
畢竟我可是眼饞她們的身子好久了!哈哈哈!”
其他兩位衙役,明顯被這突然襲擊給弄的措手不及。
其中一個距離最近的,來不及躲避,被鋼刀狠狠砍在左臂上。
慘叫聲劃破夜空,受傷的衙役捂著鮮血直流的斷臂踉蹌后退。
另一個衙役反應(yīng)極快,一個懶驢打滾躲過致命一擊,順手抄起地上的鋼刀,眼中閃過狠色:
“好你個趙三!平日稱兄道弟,今日竟下此毒手!今日必定讓你身首異處!”
說完,就大吼一聲,朝著趙三沖上去。
趁著兩人糾纏在一起,斷臂的衙役飛快撿起鋼刀,咬牙加入戰(zhàn)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