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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第2頁)

年輕武警,和拄著拐的杭時一起將尸體抬上了車。

不是因為自己扛不動。

只因杭時說,尸體會被她扛的腸子撒滿地。

上了車,用衛(wèi)星電話給其他二人匯報過后,開著車回了基地。

杭時跟武警將尸體安頓好,就來到了許世勛房門口。

此時已是后半夜。

歲數(shù)大的人,這個點剛進入深度睡眠。

許世勛睡得正酣。

便聽門口有人敲門。

“咚咚咚”

“世勛吶!”

“咚咚”

“小世勛!”

“咚咚咚”

“世勛起床了!”

杭時后知后覺,這一幕,好像當初許肆喊她起床晨跑。

果然,一報還一報,子債父償。

許世勛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在喊他。

半睡半醒中,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太奶在朝他招手。

不是因為想死一死。

而是因為他太奶就喜歡這樣叫他。

“砰”的一聲巨響。

杭時可沒有許肆的耐心。

喊了一會兒沒見開門。

她直接用自己的拐杖開始砸門。

“砰砰砰”

“許世勛!”

“砰砰”

“你給我滾出來!”

許世勛大腦還沒開機,眼睛已經瞪得像銅鈴。

心臟幾乎跳進了嗓子眼。

他捂著心口,連滾帶爬跑去開門。

門剛打開,就見杭時拄著拐,一步一步,走的氣勢洶洶。

許世勛怕杭時用拐掄他。

默默的。

離杭時一拐范圍以外。

杭時和許肆他們忙到這個點。

這些本該是許世勛的活。

結果他自己躲在房中呼呼大睡。

杭時看見許世勛,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拄著拐,走的比正常人還快。

她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冷著臉:“給我倒杯水!”

“噢噢,好好。”許世勛穿著睡袍,臉上還帶著被吵醒的困頓。

忙不迭的去給杭時倒水。

杭時喝下一大杯水后,將褲兜里的鐵牌掏出來,拍在茶幾上,瞇眼盯著許世勛:“你干的?”

許世勛小心翼翼走上前,跟小時候考試沒及格,被父親訓似的,雙手從茶幾上拿起鐵牌。

對著光線看了一會兒。

鐵牌上的字跡,刻的不大清晰,像是用刀刻的。

上面還沾著黑黢黢的污垢。

許世勛將其放在掌心擦了擦。

對著光去看。

在看清上面寫的什么時。

整個人面色大變。

膝蓋直打哆嗦。

“這這這,我也不知道是誰干的啊?”

想到杭時連夜找來。

感受著杭時審視的眼神。

許世勛隱隱有要給杭時跪了的沖動:“大人懷疑是我?”

許世勛顧不得一拐距離,忙不迭走到杭時對面,猶豫了一下,屁股試探性的坐下。

“大人,我怎敢挑釁您啊,如果是我的話,我又何嘗在見到您的第一眼,就說出您的身份啊?”

裝作不認識多好。

那他就還是許伯伯。

杭時也只是故友遺孤。

杭時沉思著看他。

許世勛在杭時的充滿壓力的視線下,整個人畏縮的像是個孩子。

“大人,您再想,如果是我的話,我又怎會提議讓您住進許宅?”

“為了防止被您發(fā)現(xiàn),我肯定是離您越遠越好!”

“許世勛!”杭時一拍桌子:“你給我說這個?你個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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