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時聽的一陣牙酸,想將諦聽直接扔進竹林。等酆都和諦聽墨嘰完,杭時接過手機,剛想跟酆都說說曌日神的事。酆都那邊已經掛了電話。杭時:“......”地府,輪回井邊。厭世臉判官盯著輪回井中磨牙的孟七,話說的沒有一絲情緒:“她罵你。”酆都大帝笑了笑:“她哪天不罵?”“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酆都側頭看向判官。判官那張臉,像是被定格的照片:“還在查,不過,目前已知,陽間的曌日神,沒有輪回過。”酆都一陣頭疼:“難不成是天上的?能否查出曌日神在陽間的軀體?”判官:“還在查。”酆都頭更疼了:“照理說,陽間建國后那場陣法,早已沒有精怪,難不成是漏網的精怪?”判官:“還在查。”酆都斜他一眼:“地府一日,人間十年,你還不趕緊去查?”判官:“你在問。”酆都:“好,我不問了,你速去查。”判官眨眼消失在輪回井邊。酆都想到剛才諦聽支支吾吾的告狀。轉手就是一份郵件給杭時發了過去。杭時劃開手機,點開郵件,又是一閃而逝的酆都和諦聽的大頭照。郵件只有簡短的五個字:給諦聽洗澡杭時感覺有人拿小刀在撬她的天靈蓋。她抬腳踹在了諦聽的屁股上。諦聽被她踹的發出一聲凄厲的狗叫。它夾著尾巴,竄出好幾步遠。狗眼怒瞪杭時。忽然一個飛撲朝杭時沖了過來。杭時早就防著它這一手,身子一閃,順勢又給了它一腳。諦聽被踹的又是一聲狗叫。它愣愣的盯著杭時,滿眼都是委屈。忽然折身開門出去了。七娘壞,七娘不止丟狗,還揍狗。諦聽在走廊轉了一圈,點開電梯,乘著電梯來到了二樓,打開了許肆臥室的門。進門就是一陣委屈的“吱吱吱”。許肆擰眉,將諦聽扯進衛生間,擼起袖子洗狗。太臟了,簡直是太臟了。翌日一早,杭時和許肆剛到局里,就見一輛輛警車從局里開出去。許肆解釋道:“今天全市排查,局長目前重點目標是火葬場。”杭時“哦”了一聲,剛想說現在就她這個法醫比較閑。就聽許肆的手機響了。許肆開著車,點開了車載藍牙。“許肆,有一家火葬場有異常,你和沈亮杭時,過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許肆應了一聲,掛斷電話。許肆和杭時換上工作服叫上沈亮,剛準備出發。姜瑟捧著食盒追上來。“杭時,我給你做了吃的,你中午回不來就在外面對付一口!”杭時:“......”許肆:“......”沈亮:“!!!”三人驚訝的點,不在飯盒,而是姜瑟。姜瑟一直都是一頭大波浪卷發。平時上班時,彎彎曲曲的挽在腦后。給人一種成熟的性感美。今天的姜瑟,剪了一頭利落的短發。整個人像是精明清爽的女強人。稀疏的碎發被她攏在警帽兩邊。大眼睛像是噙了一汪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