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玥怒目圓瞪,敢怒不敢言。許肆和朱麒像是突然得了耳聾病,繼續向山洞深處推進,淡定的像是沒有聽見巴掌聲。安玥眸光流出不解,馬尾辮被杭時扇飛出幾縷秀發。這個世界,瘋了嗎?為什么杭時這么無禮,他們竟還無動于衷?杭時神色平靜,好像剛才扇巴掌的人不是她。盯著手上的任務機,對許肆和朱麒道:“地圖沒有顯示有山洞,但是距離山洞不遠處有瀑布。”“自古山洞連瀑布,出口要往水里尋。”朱麒悠哉悠哉道。許肆淡淡反駁:“我們是來山洞找人的,不是來找出口的。”朱麒第一煩安玥,第二煩許肆。受不了許肆反駁他。當即反唇相譏:“未雨綢繆不懂?萬一我們被困在這里了,我的至理名言就是活導航。”緩過來的安玥,忽然插話道:“可是,我們進來的洞口也是出口啊?朱麒你還是太年輕了。”朱麒:“......”好嘛好嘛,聯手了是吧。他可是從末世回來的人。誰怕誰啊?朱麒冷笑:“是是是,你老你老,你是老黃瓜刷綠漆,外表嫩來瓤子老!”安玥語塞。被朱麒一句話硬控住了。朱麒還在滔滔不絕:“就你說話這語氣,論資排輩,都得是我們石器時代的老祖宗。”說完,他怕安玥那個腦子聽不懂,補充一句:“猿人那一掛的。”安玥眼睛瞬間紅了。沒有哪個女人不介意被人說老。被說成猿人,她更是無法接受。不是說,當你溫柔時,世界都會對你溫柔以待嗎?她明明溫溫柔柔的,柔柔弱弱的......一定是朱麒的原因。跟杭時走的近被傳染了。安玥鼓了鼓勇氣,對朱麒道:“我知道你是因為喜歡一個人,就想變成那個人,可能等你再大一點,有了明辨是非的能力,就不會這么想了。”許肆蹙了蹙眉,回頭:“你陰陽誰呢?”杭時接話:“陰陽我呢。”朱麒:“指著我這個桑罵時姐姐呢。”安玥一句話,直接得罪了三個人。當三人的視線都聚焦到她臉上時。安玥瞳孔縮了縮。雙拳緊緊攥起,努力強撐鎮定。然后。她就被攆去了后面,跟小聽一起走。安玥:“......”眼淚不自覺的落下。她垂著眸子,默默往前走。“汪!”小聽作勢要咬她。安玥嚇一跳,回過神來發現,那只狗,不想讓她走在它前面。安玥:“......”真是,什么樣的人,養什么樣的狗。杭時暴力,養出來的狗,也是惡犬。偏偏,肆哥被杭時蠱惑的,看不透,拎不清。安玥委屈的抽抽噎噎。諦聽聽著身后,哭喪似的聲音,煩的不行。突的掉腚轉身,齜出牙,對安玥露出個極為兇惡的神情。安玥被諦聽嚇得忘了哭。諦聽滿意的轉身繼續往前走。山洞越往深處,尸臭味和尿騷味越濃。潮濕陰暗的洞穴,洞壁上都滲出了水珠。走在前面的許肆,不知聽到了什么,忽然抬手做了個停止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