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來到許世勛身邊,小兔子般探頭看向許世勛:“你說,波比琉坂要很冷,你說它很冷......”
孟七和許肆對視一眼。
仔細一想。
波比琉坂蟲本就生活在龍脈底下,許世勛會知道,并不奇怪。
波比琉坂雪后寒。
波比琉坂會很冷。
這句話有著出奇的相似。
杭時和許肆幾乎異口同聲:“昆侖!”
昆侖之巔,常年積雪。
“哇哦,”孟七又踹了一腳籠子:“波比琉坂蟲不會是被你賣出去的吧,怎么?現在在昆侖養著了?”
許世勛狠狠的閉上了眼。
孟七蹲在他身前,笑的像是看透他心中所想般:“世勛啊,你可真是該死啊。”
話落,直起身,對黑西裝道:“用玄鐵給他做身衣服,里面涂滿公雞血......”
話落,她環顧客廳,伸手指著靠窗的角落:“就放在那里吧,當擺件。”
死了多沒意思。
她要許世勛活著時,就體驗當擺件的快樂。
黑西裝應了一聲,將許世勛抬下去了。
目送許世勛遠去,孟七煩躁的咂舌:“看來,我們必須去一趟昆侖了。”
雖然不知背后之人想要做什么。
顯然,對方需要波比琉坂蟲。
只要他們先得到波比琉坂蟲,對方無論想做什么,都缺乏觸發點。
寧寧和蒙著黑布的狗籠子擦肩而過。
他的頭上,包著和宿右一樣的紗布。
和安娜一起氣勢洶洶沖進來。
身后跟著兩個五大三粗戴墨鏡的保鏢。
邱潔看見安娜,下意識的往杭時身后躲。
孟七拍拍她的手:“不要怕啊,她也就是敢欺負你而已,你看我去欺負她啊。”
許肆從邱潔的反應和杭時的話語里,聽出了端倪。
他瞇眼看向頂著月色而來的m國女人。
很多事情,了然于心。
孟七大踏步將四人堵在客廳門口,雙臂環胸,靠在門邊。
“內心陰暗到大晚上都要戴墨鏡了?”
對方明顯是來找茬的。
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安娜頓住腳,看著燈下的杭時:“你打了我的兒子。”
杭時認真點頭:“小chusheng回去告狀,帶著老chusheng一起來算賬?”
杭時繼續道:“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是什么品種的chusheng,就不邀請你進去了。”
杭時再道:“長的跟個翻毛雞似的,你要是白天來,我還敬佩你是只雄雞!”
安娜瞠目,終于明白為什么兒子和丈夫都折在這女人手上了。
她常年跟寧淮和邱潔打交道,華國話說的不好,聽的明白。
安娜恨聲:“我父親是m國的火藥商!”
“報一絲,”杭時掏掏耳朵:“你是來推銷的嗎?”
身后兩人當即舉起槍,瞄準杭時。
許肆正準備行動,就見院子的暗處里走出十幾名黑西裝。
他們拿著狙擊槍,將四人團團圍住。
宿右也走了出來。
看到寧寧和他一樣的傷,心里暢快極了:“哎呦,醫生還給你打了蝴蝶結?”
姐弟二人站在門口,狼狽為奸般沆瀣一氣。
就連臉上的笑容都是一致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