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剛這個人,只怕還真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啊!
......
這會兒,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囆隆?/p>
“曲工呢?曲工在不在?”
一個熟悉又帶著憤怒的聲音傳了進來。
曲令頤打著哈欠從屋里走了出來,揉揉眼睛,驚訝道:
“牛村長?你們怎么來了?”
“你們拖拉機出問題了?”
牛村長并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他帶著十幾個村民,氣沖沖地過來,但是聽見曲令頤的關懷之后,眼神一下子松緩了不少。
“沒,不是拖拉機的事情。”
牛村長上下打量著曲令頤,生怕她受了什么委屈。
“曲工,你沒事吧?如果有人欺負你,你可得跟我們說,我們?nèi)洗宓娜硕荚冢^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曲令頤:“???”
什么受委屈?
上幾個想要讓她受委屈的,現(xiàn)在還在勞改呢。
曲令頤疑惑道:“這是,發(fā)生什么了嗎?怎么這么說?”
牛村長這才松了口氣,隨即又憤怒起來:
“曲工,昨天傍晚,我們村里來了個男的,說是安鋼來的工程師!那家伙,簡直就不是個東西!”
安鋼的工程師?
張立軍和徐文心里同時“咯噔”一下。
曲令頤恍然大悟。
她就說怎么突然來了這一出,原來還有錢剛的事兒啊!
牛村長氣得胸膛起伏,繼續(xù)說道:
“那家伙跑到我們村,張口就說你們拖拉機廠的壞話!說你們這兒亂七八糟......還說你一個女同志,啥都不懂,說什么女人不懂這些......”
“我們看不過眼,就一頓棍子把他打出去了!”
一旁的村民也同樣怒道:
“什么玩意啊!曲工我跟你說,這種小人就是見不得我們好!”
“是啊!女同志怎么了!女同志的技術(shù)也可以相當過硬啊!”
聽完這些話,廠房里的人全都明白了,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憤怒的神色。
張立軍和徐文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丟人!太丟人了!
他們安鋼的人,怎么能干出這種事來?還在背后這么詆毀人家女工程師!
這不是看不起女同志嗎?
曲令頤也是相當無語。
這個錢剛,不光是思想有問題,這添油加醋、搬弄是非的本事也是一流啊!
不過,現(xiàn)在還稍微有點麻煩。
看這個樣子。
這個錢剛能跑去村里搬弄是非,就是個會哭天抹淚,到處告狀的主兒。
他在村里挨了打,哪里能善罷甘休,說不準......
會打電話給安鋼那邊告狀。
一旁的張立軍仿佛也想到了這個,當即就坐立不安了起來:
“曲工,我們昨天忘記聯(lián)系廠長了,這......”
就在這個時候,工廠大門外,又一次傳來了喧鬧聲。
“曲令頤呢!那個叫曲令頤的工程師在哪里?讓她給我出來!”
這個聲音,在場的人都太熟悉了。
是錢剛!
他回來了,而且聽這口氣,還帶了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