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帆看了一眼酒店窗外的雪景,“我到北京了。”
盛杳安靜了幾秒,然后尖叫出聲,“啊?你去北京了?”
“怎么了?”
“你,你去北京干什么。”
“見投資人。”白筱帆聽出盛杳語氣里的擔憂,“怎么了?”
“沒什么沒什么,你等著我現在就訂機票,我明天也去北京找你。”
盛杳風風火火的,白筱帆失笑,她看了會雪景,南方孩子還是第一次看雪。
白筱帆換了一套衣服跟夏蟬去北京飯店應酬,結束后是深夜十點多。
坐在車內,天空還在飄著雪,司機開到酒店門口,跟保安溝通中,白筱帆拿起手機想給盛延發信息,忽然余光瞥見了車窗外。
白筱帆坐的車距離飯店門口有五六米的距離,旁邊的車開走,駛來了一臺車上立著小金人的黑色轎車,白筱帆不認識什么汽車牌子,但是這臺車她還是聽說過的,勞斯萊斯,星空頂,小金人。
天空飄著雪,一男一女站在門口,周圍還有三四個人,這一對男女站得最近,或者應該說女人靠著男人最近,男人從秘書手中接過了一把傘,低頭和身邊的女人說話,女人長相明艷嬌媚,仰頭和男人說話。
白筱帆愣神的時候,夏蟬注意到她的目光,湊了過來看向車窗外,夏蟬只看了一眼,就哇塞了一聲。
夏蟬第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中間的那個男人,他長得很高,將近一米九,寬肩腿長,西服筆挺合身,即便隔著一段距離,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撲面而來的氣質,這是頂級大佬的氣場。
“這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有氣場的一個男人了,氣質好卓越,是京城的哪個大佬吧?”
氣質就足夠驚艷,以至于英俊的臉也黯然失色。
夏蟬吸氣說,“我見過不少富二代和富商,可是這種氣質的男人只有體制內才有,說不上來,就是很吸引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看來有錢和有權,還是很不一樣的。”
“有錢人的階層,普通人走運,中彩票或者是抓住機遇,尚且夠得著,可是權利就不行了,這種階級的男人,身邊的女人都這么漂亮。”
盛延撐開傘,送女人上車,女人站在車邊,還跟盛延說了一會話,才坐進了車內,盛延關上門,往回走,收起傘的時候,看到不遠處的一臺車開走,一閃而過,盛延似乎看到了什么,他不確定,拿起手機。
看到白筱帆發來的微信:在哪。
簡短的兩個字,盛延低頭回復:朋友從國外回來,剛應酬結束,送朋友離開。
盛延:盛太太終于舍得查崗了。
車內,白筱帆緊繃的神經才松了松,夏蟬瞟了一眼,無意中見到‘查崗’兩個字,夏蟬笑說,“你老公是何方神圣,多大魅力啊,居然能讓你查崗!”
白筱帆說,“你一定想象不到。”
她嘴角彎起,總算是能笑出來了,是她想多了,盛延只是出于朋友關系才給女人撐傘,他就連回答都很老實。
夏蟬說,“你這么緊張,是吃醋啦,看來你很愛你老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