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一個目標,劉永良!
那天,我在食堂打了飯回來,看到病房里空無一人,一頭霧水的出去找,才發現阿發和阿財在偷醫院的紙殼子,已經運到消防通道里了,而曾小寶坐在輪椅上,正給他們加油鼓勁。
我哭笑不得,說你們至于嗎?
曾小寶回過頭來,笑嘻嘻說:“虎哥,最近你出了不少血,我們想著給你分分憂唄,等賣了這點紙殼子,就夠咱們的晚飯了!”
因為沒要劉永良的錢,曾小寶的醫藥費全是我出的。
現在酒吧也沒開張,我失去了經濟來源,還要負擔老張家的費用——曾彤彤家,魏亮管著,桑鴻飛家,暫時能夠自給自足,已經算是給我減輕不小的壓力了——現在就靠吳凡和董星輸血,但他倆做得都是些小生意,也拿不出多少錢來。
曾小寶能想到這一點,知道心疼錢、擔心開銷,曾彤彤在天有靈也該欣慰了吧。
我的眼睛微微有點紅潤,但還是笑罵道:“不至于啊,再窮也缺不了你們吃!”
曾小寶笑著說:“缺不缺的,能省一點是一點唄!”
我正想夸他幾句,手機突然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沒完了啊,一直找我?”接起來后,對面傳來劉永良惡狠狠的聲音。
“呵呵,你要不躲的話,我也不找你了......大名鼎鼎的良哥,最近怎么成縮頭烏龜了?”知道他性格爆,竟然主動打電話過來,我肯定不能放過這個可以激他的機會。
一聽這話,曾小寶、阿發、阿財都回過頭來看我。
“呵呵,要不是云澤攔著,我他媽至于躲么?”劉永良冷笑著。
但我能聽出來,他有點惱火了。
“怕我就怕我,搬梁云澤出來有意思么?他不攔你,你就敢露頭了?上次在酒吧門口,但凡你多等一會兒,我就來了,你跑什么?”我趁熱打鐵,繼續刺激著他。
“你他媽在開玩笑嗎,我會怕你?!”劉永良越說越怒。
“怕不怕的,約一個唄,就咱兩個單挑,我不跟軍哥說,你也別跟梁云澤說,完事以后各走各的,誰也不準再提這事......你敢不敢?”
“草,來唄!”
我提出這么優厚的條件,劉永良不可能不答應。
“就今天晚上八點,西郊的雪糕廠,誰不來誰孫子!”我惡狠狠道。
“就這么定了!”劉永良掛了電話。
“虎哥,你真要跟他單挑???”曾小寶立刻湊到我身前,阿發和阿財也奔了過來。
“單挑個毛,我跟他講JB道義!準備家伙,今天晚上來個三英戰呂布!”我搓著手,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怎么是三英呢,不是四個人嗎?”曾小寶一臉迷茫。
“你也算人?。俊蔽业皖^看向曾小寶身下的輪椅。
“......別這樣啊虎哥,我雖然沒啥戰斗力,但我也能給你們加油助威??!我說過了,我要親眼看那家伙挨刀!”曾小寶急了眼。
在曾小寶的強烈要求下,我們幾個終于帶上了他。
晚上七點,提前一個小時,我們就抵達了西郊的雪糕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