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怎么感覺他要和戴永強同歸于盡似的......不會是去sharen了吧?”吳凡怔怔地說。
“雷子!”我立刻道。
“好!”雷子馬上會意,沒有任何廢話,立刻竄出門去。
論跟蹤,還是做賊的比較擅長。
約莫一個多小時后,雷子返了回來。
“羅先生進了紀委,那地方我可進不去了!”雷子搖著頭說。
紀委?!
眾人都挺詫異,不知道羅業文去那里干什么。
難道是去檢舉戴永強,將他給拉下馬?
這倒是個路子,但前提是有充分的證據——可羅業文要有證據的話,為什么不早點拿出來?
我們百思不得其解,也想不通羅業文的所作所為,只能在他家里耐心等著,看看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一晃,便是三天過去,一丁點消息都沒有。
而我們的人脈也沒有強到能夠滲透紀委的地步,所以對那里面的事情也一無所知。
在這期間,圈子里對我們的搜捕也沒有停止過。
住在羅業文的房子里,雖然大部分時候都很安全,但總有不小心泄露行蹤的時刻。
最先遇到襲擊的是小刀。
那天他出去買菜,被一伙流氓盯上了,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回來,雖然沒受太多的傷,我們的位置也因此暴露了。
很快,附近一個叫“鄒浩”的大哥帶人圍了上來。
要說這個鄒浩,其實也沒多大能耐,說他是大哥都有點勉強了。
他就是承包點小工程,手底下有二十多個工人,準確來說就是個包工頭,別人叫他兩聲浩哥,他就有點飄飄然了。
他和宋山沒有任何交情,之所以來淌這個渾水,是想借這機會攀上人家那棵大樹,日后也好從人手里多拿一點項目。
想法是美好的,可惜現實有點殘酷。
那天他帶著二十多號工人圍上來,大家在樓梯間就展開了一場惡戰。
這些工人連專業的武器都沒有,就是些錘子、榔頭、改錐等物,要說一點威懾力都沒有肯定扯淡,好歹也是純種的雄性爺們,要力氣有力氣,要膽識有膽識......
唯一缺乏的,可能就是經驗。
魏亮沖在最前,一柄匕首上下飛舞,率先捅倒兩三個人。
兩三個人看著不多,但是他們一倒下去,再配合濺了一地的血,視覺效果還是很震撼的,當場就有不少工人嚇得直往后退。
緊接著是雷子、小刀、阿發、皮五齊頭并進,猶如四駕馬車一般穩當和有序,不斷有人倒在他們腳下。
我則負責殿后,提防有人突然偷襲。
吳凡躲在屋子里沒出來,站在門口為我們吶喊助威。
不一會兒,樓梯間就躺滿了橫七豎八的人。
一個月就拿幾千塊錢工資的普通人,憑什么和我們這些以此為生的人比啊?
我們真敢拼命,他們敢嗎?
也就十分鐘的樣子,對面起碼嚇跑了一大半,剩下的人則被我們踩在腳下,那個鄒浩也被魏亮按在地上。
“颼——”
這時候,吳凡可來了勁,一個箭步沖下樓梯,猛地撲到鄒浩身上,狠狠往他身上戳了幾刀。
“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也敢來找爺爺們的麻煩?!”吳凡面色猙獰、目眥欲裂,好似恐怖片里的惡鬼,又好像是什么地獄里的殺神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