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到最后,幾乎赤條條的,只剩最里面的短褲了。身上的傷更加觸目驚心,之前那幾個壇主下手是真的狠,渾身上下處處都是淤青和紅腫。看到這幕,木小夕的眼眶又忍不住泛紅了,但也展現出極其專業的一面來,先用棉簽和碘酒仔細幫我擦了一遍,有些破了皮的地方則用紗布包好,忙活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才將所有的傷都搞定了。期間,當然沒少聊天。她給我講宋溪的慘狀,分了九九八十一塊,全部都丟到湖里面喂魚了,還說這種人就該得到這樣的下場。我則跟她說謝百川的事情,以及謝百川交給夜梟的任務。“那怎么辦?”木小夕同樣憂心忡忡地問。“夜梟說,他會想辦法的。”“......還有一個星期,一定能有辦法!”“但愿吧。”我長長地呼了口氣。“好了。”木小夕拍了拍手,上下看了我好幾眼,像是在欣賞什么滿意的杰作,“做夫妻這么久,今天才知道你是個正常男人,之前一直以為你某方面不行吶!”“什么......”我瞬間就紅了臉。木小夕也不解釋,轉身就朝樓上走去。我趕緊穿了衣服就追上去。......冀省,石莊。連續過了三天,吉星河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宋溪聯系不上了。他因為斷手住了院,期間給宋溪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后來讓幾個壇主直接去家里找這家伙,仍舊不見人影,才察覺到不太對勁。追本溯源,發現謝百川來的那個晚上,宋溪就已經消失不見了,只是當時完全沒有注意。吉星河去查餐廳外的監控,才發現宋溪被一個大媽模樣的服務員給擄走了。“這是誰?”吉星河指著監控上的畫面詢問。沒有一個壇主能答上來,個個面面相覷。吉星河盯著視頻,看了一遍又一遍。“問問餐廳?”其中一個壇主試著問道。“不用問,不是他們的人......很明顯是化了妝的,看身手也不是個大媽......”吉星河長長地呼了口氣:“媽的,在自己地盤上,還能叫他們鉆了空子!”是的,吉星河已經大概想明白怎么回事了。于是他立刻打電話給謝百川。將視頻發過去,又講完整個過程以后,吉星河罵罵咧咧地說:“謝域主,他們玩燈下黑,在你眼皮底下也敢耍這種花招!”謝百川幽幽地說:“證據呢?憑什么說那個大媽就是夜梟的人?”吉星河咬著牙道:“除了他,沒別人了!”“說話要講證據。”謝百川重復一遍,“還有,我現在一心想抓李虎,你別這種時候給我沒事找事!”“謝域主,夜梟絕對不是個好東西,典型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小心他到時候耍花招!”“呵呵,他有這個膽子?”說畢,謝百川就掛了電話。吉星河一肚子氣沒處發泄,轉頭看到那個叫阿別的壇主。“來,你過來。”吉星河沖他招手。“吉金主......跟我沒關系啊......”阿別哆嗦不已。“跟你沒關系?要不是你,宋溪能被人給擄走?”吉星河抓著他,又是一頓暴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