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下手機,便回到了慶功宴的現場。
所謂慶功宴,其實就是我們自己在外面買了點鹵味和酒,又托食堂炒了一些熱菜,也沒有多豐盛,要的是個氣氛,開心最重要嘛。
坐下來后,我便著重講了一下莊含柳的事情,說你們以后都是北天王的部下,將來和我作對都沒關系,但這一次務必投她一票。
黃濤立刻拍著胸脯,言之鑿鑿地說:“放心吧二哥,我肯定投莊含柳!還有將來,我也不會和你作對、和大哥作對,咱們永遠都是比鋼鐵還硬的拜把子兄弟!”
我不擔心黃濤,之前的多次事例已經證明,這個人的德行、品格完全沒有問題。
我又看向納蘭若雨:“你怎么說?”
“呃——”納蘭若雨打了個飽嗝,一頭倒在我肩膀上,眼睛也閉上了。
一晚上了,納蘭若雨始終坐在我身邊,不知道是不勝酒力還是怎么著,反正幾杯酒下肚后就醉醺醺的,時不時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動不動就往我肩膀上靠,搞得我是煩不勝煩,每次都把她推開了。
這次故技重施,我終于有點火大,先將她扶了起來,又按住她的雙肩,認真地說:“納蘭姑娘,回答我的問題。”
“哇——”納蘭若雨腦袋一歪,忽然吐了一地,身子也軟塌榻的,差點倒了下去。
靠,真醉了啊?
我趕緊攙著她,回頭吩咐吳凡和黃濤,剛想安排他倆將人給送回去,兩人一個個都趴倒在桌上,也醉得不省人事了。
沒轍,我只能把納蘭若雨背起,將她送回到寢室,脫了鞋將她扶到床上,又拿來礦泉水讓她漱了漱口。
“不能喝就別喝,充這大頭干嘛?”我皺著眉,給她蓋好被子,就準備離開了。
“嗯——”納蘭若雨一腳把被子踢開了。
我只好又走過去,將被子往她身上一搭,說道:“最后一次了啊,再踢可不管了!”
就在這時。
納蘭若雨突然伸出雙臂,環抱住我的脖頸。
“夠了!”我的怒火終于壓制不住,猛地坐起,又揪住她的衣領,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惡狠狠地罵道:“你有病嗎?離了男人是不能活?”
納蘭若雨終于睜開雙眼,雖然看上去有些迷離,但還是有意識在的。
我起身就往外走。
“那你愛我嗎?!”納蘭若雨坐起身來大喊。
“不愛!”我頭也不回。
“可季紅豆說你愛我!”
“她誆你的!”
走出門去,又把門“咣”一聲狠狠地關上了。
季紅豆啊季紅豆,你可真是害苦我了。
我現在就想趕緊救出莊含柳,然后離納蘭若雨這個女人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