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需出手的情況下,就能賺取名望,對他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事。
等到阿劍打不過了,那他就能出手了。
正好讓阿劍提前入學,以后自己進入總院后,想要找他麻煩的,他可以直接全都推給阿劍。
自己也省事了。
阿劍反正也需要實戰經驗,也喜歡打架,這簡直兩全其美。
阿劍點了點頭:“徒兒知曉了。”
回到學院后,江宇也是詢問了一下余苗苗那邊的進度。
當他得知,那邊進度還算不錯的時候,他也放心了。
.....
大禹皇朝,丞相府。
文慶滿臉陰霾,眼神中透著森冷的寒意,死死地盯著面前誠惶誠恐的下屬,那眼神猶如利刃,似要將下屬剖析一般,口中怒罵道。
“一群廢物!這么多天過去了,你們竟然連一位女子都無法拿下,我養你們究竟有何用處?”
下屬聽聞,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趕忙深深躬身,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聲音也帶著幾分顫抖與怯懦。
“文大人,那余家女子實在是太過狡黠難測了。”
“我等派遣出去抓捕她的人手,無一能夠成功將其擒獲。”
“每次行動,那些前去之人皆會莫名其妙地遭遇身死之禍,如今已然無人再敢貿然前往了。”
文慶聞聽此言,額頭上青筋暴起,猶如一條條蜿蜒的小蛇,憤怒地咆哮道。
“廢物!廢物!簡直就是一群無可救藥的廢物!”
“我都已經叮囑過你們多少回了,對待敵人定要斬草除根,絕不能留下絲毫后患。”
“當初處理余家之事時,你們究竟是怎么做事的?為何獨獨放過了這女子?難道僅僅是為了那點蠅頭小利,就罔顧大局,讓她輕易逃脫?”
原本,文慶憑借著上次威脅禹皇,已然重新恢復了聲望。
然而,他萬萬沒有料到,半路竟殺出個余苗苗。
自己的屬下,一直在死,他竟然拿那女子沒有任何的辦法。
已經有人開始質疑起他的能力了。
如果再沒辦法將余苗苗拿下,以后誰都會來他頭上踩上那么一腳。
“大人息怒!為今之計,只有讓禹皇下令派出軍隊,圍剿那余苗苗,才可能將其抓獲。”
“如果禹皇不下令,我們不好名正言順派兵在都城內動手啊。”
文慶心中自然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系。
他若是貿然越過禹皇,私自派遣兵力去鎮壓余苗苗,此事一旦傳揚開來,定會遭人非議指責,落下把柄。
雖說他如今在朝堂之上權勢頗盛,并不忌憚這些流言蜚語,可一旦禹皇有朝一日重新奪回大權,僅憑這一件事,就足以讓他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深陷困境難以脫身。
文慶聞言,當然也知道是這么個理。
文慶沉思片刻后,開口道:“進宮!”
他要親自去見一見禹皇,如果他同意派兵鎮壓,那他不介意放一些權勢給他。
如果他不同意,那就別怪他了。
死了一位三皇子,他不介意再讓禹皇再經歷一次喪子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