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沒有吃獨食的習慣。”“你先喝一半,剩下的我喝。”說著,盛嫵將碗端到她唇邊,卻見她轉過臉,避開那碗沿。抬手又將碗推回:“姐姐先喝。”盛嫵心中冷笑:“好,我先喝。”說著,就低下頭。蘭心緊緊盯著她,卻在頃刻之間被盛嫵反手掐住下顎。她嚇了一跳,那湯剛一入口,就被她吐了出來,可盛嫵死死掐著她的下顎,一股腦的倒下去,一個不慎,咕咚咽下一口。蘭心當即用盡全身力氣將盛嫵推開:“夫人,您這是做什么?”她一臉驚色的問。她扶著桌子堪堪站穩,還未及反應,又被盛嫵猛地推到床上。盛嫵凝眉盯著她:“這么好的東西,你為什么不喝?”她眼皮突突直跳,又是心虛的起身反抗,卻忽然覺得渾身使不上勁。又一股燥熱感從身上蔓延開來。蘭心大驚,安祿到底下了什么猛藥,只一口,藥勁竟這般大。她喘著粗氣,壓著那股想扯開一衣服的沖動:“夫人,我好心給您雞湯,你不喝也就罷了,為何這般對我?”“蘭心,別裝了。這湯里下了什么,你心知肚明。”蘭心頓時瞪大眼:“你怎么知道?”“你偷了我簪子,我沒聲張,你就以為我沒發現。”盛嫵冷冷盯著她。魏靜賢送她來時,就說過在掖庭不要相信任何人,這話她一直都記著。那簪子是她故意當著蘭心的面,放進枕頭下的。就是為了試探蘭心。其實從蘭心將白肉剩下的時候,她就起了疑心。加之蘭心給自己的那把剪刀,她仔細看過,那剪刃嶄新,沒有一絲用過的痕跡。蘭心曾是薛晚云的二等宮女,盛嫵總要多留個心眼。她給自己一把剪刀,看似是好心,其實是教唆自己sharen。可安祿是掖庭的主管,自己要殺了他,無論什么原因,都要去慎行司走一趟。到了那種地方,不死也要褪層皮。且,一個忘恩負義背著自己吃點心的人,怎會無緣無故的給她雞湯。此刻,盛嫵看著蘭心潮紅的臉,已是明白那湯里下了什么藥既然如此,她就順水推舟,叫蘭心嘗嘗被太監作賤的滋味。片刻后,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人影探頭進來,四周漆黑一片。耳邊傳來幾聲女子的嬌吟,安祿聽得興奮,摸黑就往聲音處走。待摸到床上人的雙手被綁在床頭,淫笑:“這蘭心還挺貼心,知道我被你這賤人撓破了臉,就將你雙手綁了,不錯,回頭我得好好賞她。”這一得意,扯動了臉上的傷口,疼的他直皺眉頭。黑暗中摸到人臉,逮著就是狠狠兩個嘴巴子。嘴里還叫罵:“我叫你抓老子的臉,小賤人,看老子今晚不玩死你。”又察覺她的嘴被塞了團帕子,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眉頭一皺,這坊間最烈的春藥,從前給那些宮女用,各個求著被弄。這把嘴堵上,豈不是失了一大樂趣。當即把那帕子抽掉。蘭心剛要喊,就被他一張臭嘴給堵住。一邊啃咬,一邊撕掉她的衣服......御前侍衛踹開屋門,涌進屋子里,燈籠瞬間把屋子照的亮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