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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津年眸光幽深。
我原來的名字叫周燼,我父親叫周恪禮。
周恪禮這個名字我聽母親提起過,那人曾經是母親的舊友加同行。
母親說這輩子唯一對不起的人就是周恪禮。
宋津年見我不說話,臉色迅速沉下去。
怎么不說話,是心虛了
我捏緊手指,問出壓在心底十年從未敢問出的問題。
所以你從來沒有愛過我,你接近我只是為了報復我
宋津年凝神盯著我。
心跳到了嗓子眼,我聽到宋津年的嗤笑聲。
沈舒然,你憑什么會覺得我會喜歡上仇人的女兒
全身的力氣被抽走,我任憑保鏢架著我往外走。
等等。
宋津年走到我身邊,我懷著最后一絲希冀以為他改了主意,而他只是淡淡警告了一句:
沈舒然,你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我撩了撩眼皮,沒有回答他。
我是當鋪老板,宋津年又怎么會覺得我不會求救
可我被綁在展示架上,我還是發現我想的太過理所當然了。
密閉的房間里,我見到了不少之前我客戶的太太。
她們齊齊站在我面前,用恨不得殺死我的目光盯著我。
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惡心下作的第三者!
怪不得我老公來你這里后就不回家了,原來是有你這個狐貍精在!
我拼命閃躲,蒼白無力地重復著,我沒有。
我不能將他們老公來這里的真正意圖說出來。
你沒有
疼暈之際,有一貴夫人扯著我的頭發嘲諷一笑。
你不是已經你老公承認了嗎,在我們這里立什么貞
潔牌坊!
她放出一段手機錄音,那上面是我跟宋津年承認我是鎮店之寶的話。
我垂下眼睫,默念了一邊宋津年的名字,原來你那么恨我。
我啞口無言。
她們愈加放肆,我再也忍不住昏了過去。
意識模糊中,有熟悉的腳步聲在我耳邊響起。
傷口處傳來絲絲縷縷的痛意。
我睜開眼睛,對上了宋津年的視線。
他正在給我抹藥,動作輕柔,仿佛回到了我們之間沒有隔閡的那段時光。
他見我醒來,臉上出現做壞事被抓包的煩躁和心虛。
我移開目光,宋津年想離開的腳步一頓,又回過頭來。
沈舒然,別以為我來給你上藥就是愛你,我只是不想讓你死了而已,畢竟你還沒說出鎮店之寶是什么。
我輕輕嗯了一聲。
不知為何,宋津年臉色愈發沉,他想到什么,神色變得柔和下來。
我愛的人是銜月,她是我一輩子想要去守護的人。
被子下的手緊握成拳,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宋津年。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