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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江誠在酒店床上瘋狂,像兩具干涸的軀體久逢甘露。
他抵住我,一遍又一遍的讓我喊他的名字,讓我認錯。
最后緊緊地抱住我,一滴溫熱的眼淚濕潤了我的脖頸。
事后,江誠赤裸著靠在床頭,伸手抽出一支煙,然后看了看我,作罷。
我懂事的爬過去,幫他點上。
這么乖他吸一口煙:說吧,到底發生什么了
我餓了。
又來!
我真的餓了,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我需要花費力氣與演技,把它說得足夠動人。
江誠點了餐送進房間,我邊吃邊講述了我的故事,庸長的六年,我用了一頓飯的時間講完。
江誠聽完,沉默不語。半晌他開口:所以你當年為了自保騙我跟你交往,現在為了蘇陽陽和你媽,打算再次利用我
蘇眠,你憑什么覺得我會被你騙了一次又一次啊
我低頭不語,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再抬頭,像下定了某種決心。
江誠,謝謝你。
他瞳孔微縮,瞇眼警覺:謝我什么
我故作輕松地微笑:這件事,就不麻煩你了。
你什么意思
之前是我不對,現在都說出來了,輕松多了。我呼出一口氣,以后的事,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你想什么辦法那條老狗不會放過你們的!
沒關系,我們本就命賤,小江總不要淌這趟渾水了。
你特么耍我呢!
雖然我還愛著你,但是你身家清白,對付這種人渣,會臟了你的手。
你愛我江誠挑眉,突然不說話了。
他審視我,思忖了片刻,坐直的身體又斜靠回沙發里,摸出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然后不緊不慢地說:既然如此,那祝你好運。
我希望此刻我的表情管理還算到位,沒有露出內心的驚訝和破防。
那、那......我就先走了
他彈了下煙灰,慢條斯理地說:慢走不送。
我緩慢地穿衣服,換鞋,往門外走。
期間還不忘裝模作樣地抹兩滴眼淚。
就在門把手轉動的瞬間,江誠的輕笑從背后傳來:行了,別演了!
我長呼一口氣,如果他不答應,我出了這個門,我真不知該如何對付鐘懷民。
我賭他對我還剩三分真心,我賭對了。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我轉頭諂媚的笑:你說。
你必須搬過來和我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