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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懷民的消息傳來時,我正在研究烤恰巴塔。
江誠進來脫了外套,扯掉領(lǐng)帶,直接躺在了沙發(fā)上,手搭在額頭上,好像很累的樣子。
我拿著剛烤好的面包過去邀功:你嘗嘗,今天的面包巨好吃。
他牽起我的手,摩挲著指尖,緩緩說道:鐘懷民判了,三年。聚眾dubo。
我愣了一下,聚眾dubo
強奸罪很難取證。我只能找了他別的把柄,先判了。
不過你放心,我在里面交代過了,他不會好過的。
見我始終不說話,他有些急躁:眠眠,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
我笑著親吻他:謝謝你,江誠。真的。
我從他的眉骨親到嘴唇,一寸寸的用唇舌描摹。
江誠從未感受過如此主動的我,才幾下,就遭不住,他喘著粗氣問我: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你不喜歡嗎
他瞳孔幽深如墨,讓人輕易淪陷。
他一手撈過我的身子,重重地吻了上來。
落地窗上映出沙發(fā)上兩道糾纏的剪影。
起起落落間,我先落了淚。
江誠,謝謝你。
還有,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