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連個兒子都生不出,卻被沈駿國如珠如寶地捧在手心里。
她也配?
只不過此刻她還有幾分理智:“不對啊,你們家不是買了股票......”
破案了,果然是因為沈婷川!
聽到股票這兩個字,趙桂蘭表情一冷,猛地看向了一旁默默聽著的沈駿國。
買股票這件事只有他們一家人知道,沈駿國就連親近的兄弟都沒說。
趙美娟怎么知道的,可想而知......
“誒,你那邊怎么沒聲音了?美娟,你說什么?”
趙桂蘭冷著臉,一邊假裝信號不好,一邊掛斷了電話。
而看著她的動作,沈駿國猶疑:“婷川,應該不會吧。”
“她做的蠢事還少?”
讓她住在家里不代表以前的事過去了,那是趙桂蘭心里的一根刺。
[沈婷川不去當臥底屈才了,難為她把聽不懂的字眼費盡心思記下告訴二叔。]
[媽媽真是英明神武,這要是不在身邊不知道整出多少幺蛾子呢。]
[現在股市南非鉆石一路高歌,快成為最賺的股票了,爸爸肯定也會關注。]
[只可惜南非鉆石這種表面上穩賺不賠的買賣才是虧的最多的,要是能讓二叔一家去買就好了。]
沈今安陷入沉思,她覺得和沈駿國父女連心,每次想買哪支股票都會想到一塊去,這次有大風險,她不能說話沒法提醒,要是倆人還能想到一塊就好了。
而聽著閨女的默念,沈駿國不動聲色。
待沈婷川放學回來,故意在她面前談論。
“我想把房子賣了。”
“賣房子?!”
“對,南非鉆石穩賺不賠的買賣,我想把積蓄和這段時間賺的錢都投進去,到時候別說別墅,就是京市的別墅都能買得起。”
而聽著丈夫的話,趙桂蘭咬牙掏出一個存折:“我信你的,這是我的嫁妝,一起買了吧。”
“媳婦,有你真好。”
兩個人毫不避諱地交談著,卻并沒有注意到,此刻的沈婷川眸光閃爍。
半夜,等兩個人都睡下。
一個瘦小的身影悄悄從臥室中溜了出來,打電話告知沈康業。
沈康業對此深信不疑,除了那套房子,凡是能到手的流動資金全都拿來買股票。
一周后。
飯桌上沈駿國臉色凝重拿著報紙,余光瞟向沈婷川,唉聲嘆氣道:“完了,南非礦洞坍塌,怕是要賠的血本無歸了。”當然不是他,是沈康業賠。
沒等趙桂蘭開口,沈婷川一個彈射起身。
“大伯你說啥?”
沈駿國笑著重復一遍:“婷川還對這些有興趣啊。”
后面再說的什么沈婷川已經聽不見了,此刻的她血液凝固,腦海中只剩下血本無歸四個字。
那她爸媽那里......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筒子樓內。
得知消息的沈康業猶如一頭暴怒的困獸,猩紅著眼把家里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地上一片狼藉,夾雜著趙美娟的埋怨和嘶吼。
“天殺的,你把家里這點錢全賠進去了,我兒子以后可怎么辦啊。”
“沈康業你就不是做生意那塊料,現在好了吧,錢全沒了還欠一屁股債,我上輩子做了什么孽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