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沒辦法自我安慰,唐幸zisha的把戲鬧過一次,也許這次也是在惡作劇。
她甚至都不敢賭,她知道自己賭不起。
她痛苦絕望的閉上眼,豆大的淚珠滾落。
“我不走,但……這婚禮速戰(zhàn)速決,現(xiàn)在下去交換戒指,禮成。”
“你開什么玩笑,現(xiàn)在還沒到吉時,你就……”
“卓駿,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我?guī)湍阋呀?jīng)夠多的了,你母親對我的確很好,我家對你也不差吧?我感念你的難處,愿意陪你逢場作戲,你也要幫幫我。唐幸要死了,我沒辦法在這兒陪你再裝模作樣了。現(xiàn)在下去,跟我走!”
她擦了擦眼淚,拉著卓駿下去。
臺下賓客歡笑一堂。
因?yàn)闆]有到吉時,牧師都沒有到位。
眾人看到新郎新娘下來,一臉疑惑。
譚母立刻上前。
“晚晚,你怎么下來了。”
“媽,我回頭再跟你解釋,我來主持婚禮。”
“你開什么玩笑,你是新娘子……”
可譚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譚晚晚推開了。
她率先上臺,拿起了話筒。
“大家好,歡迎你們來參加譚晚晚和卓駿的婚禮。現(xiàn)在馬上儀式,我愿意嫁給他,他也愿意娶我,馬上交換戒指……”
“這什么情況?”
“就是啊,怎么突然這么倉促。”
她摸了摸口袋,發(fā)現(xiàn)自己提前買的便宜對戒沒有拿下來。
卓駿也愣住,不知道要交換什么。
譚晚晚心急如焚,既然沒有交換就算了。
她亮了亮自己無名指上的鉆戒,胡亂的說道:“禮成,很感謝大家來參加婚禮,等會喜酒吃好喝好。”
說完她匆匆跳下高臺,就要離去。
“晚晚……”
此刻微弱的聲音鉆入耳畔。
她心臟狠狠一顫,情不自禁的止住步伐,回頭看了眼虛弱至極的卓母。
她死死地攥著拳頭,最終沒有倉促離去。
她來到卓母面前,跪了下來。
“媽,你已經(jīng)看到我和卓駿完婚了,我馬上安排人
送你回醫(yī)院,你的身體不適合在外面待這么久。”
卓駿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哪怕現(xiàn)在這個婚禮已經(jīng)變成笑話,他也要盡力完成它。
“媽,我和晚晚一致決定快速結(jié)束,就是擔(dān)心你的身體。我送你去醫(yī)院,各位賓客海涵,我母體的身體實(shí)在太差,不宜在外吹風(fēng)太久,等會我回來一定和大家喝個痛快。”
賓客這才消停了一點(diǎn),以為他們這么倉促只是為了早點(diǎn)將卓母送到醫(yī)院。
譚晚晚已經(jīng)來不及解釋太多了,她踩著高跟鞋快速離去。
可越快越容易出事,腳還崴了一下,疼得厲害。
她急的直接脫下了高跟鞋,光著腳踩在地上。
她一瘸一拐的來到車上,也顧不上腳上的疼,將油門一下子踩到了底。
車子快速上路。
她看了眼時間,自己足足晚了十多分鐘,開到一半她給唐柒柒打電話,估摸著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
“你到了嗎?怎么樣?”
“小幸……小幸服安眠藥了……”
唐柒柒的話是顫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