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給自己倒上一杯,一只端著酒杯的小手就放在了他的面前。
他詫異的抬頭望著林韻,“嫂子!你”
林韻聽人說過,一個人喝悶酒不好。
她這么做,單純的就是不想掃許聽松的興致。
可她又不好意思明說,只能臉紅的睜大眼睛瞪著許聽松,“看什么看!難道我就不能喝酒嗎?”
除了她和許楠結婚的那天,許聽松就沒見過她喝酒。
許聽松又怎會猜不出她的心思,他笑了笑就為林韻倒了一杯鹿血酒,“嫂子!今天難得這么開心,我們碰一個!”
林韻不樂意了,嗔怪的哼了一聲,“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平常跟我過的不開心嗎?”
許聽松連連搖頭,“那怎么會!只要是跟你在一塊,我每分每秒都很開心!”
說的時候沒察覺,說完兩人就感覺這話有點怪怪。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碰了一下杯,將酒杯中的鹿血酒一飲而盡。
鹿血酒不愧是補酒,他們還沒喝幾杯,就感覺身體熱烘烘。
特別是許聽松,他身上的反應最為明顯。
他低頭看了一眼,就趕忙制止了準備倒酒的林韻,“嫂子!這酒是補酒,不宜多喝,今天就到這兒吧!”
林韻本來就是陪著許聽松喝酒的。
許聽松都這么說了,她自然不會堅持,“那我們趕緊吃飯吧!等會我還得幫你把床給鋪好!”
她可沒忘了被褥的事情。
現在許聽松可是家里唯一的頂梁柱,萬一許聽松病倒了,她怎么辦?
為了不被林韻發現身體的異樣,許聽松吃過飯就趕忙跑到院子里吹風,直到冷靜下來,他這才將曬了半天的被子抱進房屋。
可他體內的藥力終究是沒有消散。
他只是不小心觸碰了一下林韻的手,他的心跳就猛地加快。
林韻也受了藥力和酒勁兒的影響,目光時不時就會瞟向許聽松。
她一個不注意,腳下就有些踉蹌。
許聽松本能上前抱住了林韻的嬌軀,“嫂子!你沒事兒吧!”
林韻的抬眸成了點燃炸藥桶的導火索,許聽松的臉情不自禁的向林韻貼近,林韻也沒有閃躲。
在兩人嘴唇相互觸碰的剎那,房間里彌漫著一股盎然的春意。
只聽“哼~!”的一聲,林韻的身體就倒在了剛鋪好的床上。
望著她迷離的杏眸,和那桃紅的悄頰,許聽松身上的火氣越來越大,手也伸向了她的衣服。
就在兩人外衣掉落的剎那,兩人的身體僵住了。
林韻心中的春意一下子就退卻了大半,她慌忙推開了許聽松,本能鉆進了暖和的被窩中躲藏。
就算是這樣,林韻也沒忘了許聽松的窘迫。
她在被窩里甕聲甕氣的提醒道:“你、你趕緊去清理一下!”
許聽松下意識摸了一把人中,只見一抹血色在月光下尤為顯眼。
他也不敢耽擱,慌忙跑出了房間。
林韻聽到他的腳步聲遠去,就悄悄的探出了桃紅的臉頰。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林韻“噗嗤!”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