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他這個廠長也會受到不小的影響。
這也是他來見許聽松的原因之一!
許聽松瞳孔猛地一縮,沒有立刻作答。
他深知“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道理。
就算他有那個能力,也絕對不能特立獨行,以免遭到采購科其他科員的嫉妒和排擠。
許聽松故作沉思了片刻道:“三百斤我不敢打包票,但一百斤到兩百斤我還是有辦法弄到的!”
現(xiàn)在正是物資匱乏的時候,他每個月能弄一兩百斤肉已經很多了。
劉廠長也并未感到失落,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不愧是老程給我推薦的人,只要你肯好好干,我以后絕對不會虧待你!”
聽到這熟悉的話,許聽松心中暗道果然。
無論是在哪個時代,這畫餅的技術永遠都不會失傳。
前世許聽松就把廠里領導畫的餅當真了,直到他廠子由公轉私,他都一直是廠里的普通工人。
就算知道劉廠長在給他畫餅,許聽松還是拍了拍胸脯道:“廠長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干的!”
劉廠長跟許聽松又閑聊了幾句,兩人就抵達了人事科。
他畢竟是個廠長,也沒那么多空閑時間。
他一進入人事科,就將張科長叫了過來,“你幫小許辦理一下工作證,我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得去處理一下。”
聽到他對許聽松的稱呼,張科長的眼底閃過一抹好奇。
可劉廠長還在這里,他也不好多問。
他笑著拍了拍胸脯道:“廠長!您放心去,小許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劉廠長“嗯!”了一聲,就回頭看向了許聽松,“小許!我先去忙了,以后在廠里遇到什么麻煩,你直接來找我就行!”
許聽松也沒跟劉廠長客氣,“好!您慢走!”
劉廠長跟許聽松點頭示意了一下,就直接離開了人事科。
等他的腳步徹底消失,那位張科長當即就按捺不住了。
他湊到許聽松的身邊,勾住了許聽松的肩膀道:“許干事!您跟我們廠長是什么關系?我還從沒見過廠長對別人這么上心過。”
許聽松抬眸看了他一眼,淡然一笑道:“我們沒什么關系,就是碰巧遇上了,幫了廠長一個小忙!”
劉廠長對他那么熱情,除了看上了他的本事外,更多還是看在程爺?shù)拿孀由希刹皇悄欠N沒有分寸感的人。
張科長明顯是不相信許聽松。
他狐疑的盯著許聽松,“真是這樣?”
許聽松故作無奈的攤了攤手,“那不然呢!畢竟我劉廠長叫什么都不清楚,總不能是他家的親戚吧!何況劉廠長也不是那樣的人。”
張科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是!劉廠長確實沒安排過自家親戚進廠!”
就算知道許聽松與劉廠長沒什么特殊的關系,張科長對許聽松的態(tài)度也未發(fā)生轉變。
他依舊親自為許聽松辦理好了工作證,還特意叮囑道:“你可千萬別把工作證弄丟了,否則連廠門都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