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藏在了洗手間嗎?不對,神醫(yī)為什么要藏啊?他看向錢茵。錢茵坐在床上,眼神盯著窗戶那邊,一臉的呆滯,那表情,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樣。錢進濤微頓,走過去,輕聲喊,“茵茵......”“啊?”錢茵回神,指著窗戶,“爸爸,那個......”“茵茵!”錢進濤猜到她要說什么似地,開口打斷,似乎不動聲色的走到床邊,壓低聲音問:“神醫(yī)從窗戶逃了?”錢茵無意識的瞟了眼窗戶,吞咽著喉嚨點頭。錢進濤:“......”他就隨口一說啊......“宋醫(yī)生,這就是那個病例,她在我們醫(yī)院住了七年了......”那邊孫醫(yī)生開口,跟身邊的人又詳細介紹著。被稱宋醫(yī)生的男人,身材挺拔,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還有金絲眼鏡,氣質(zhì)出眾,儒雅斯文,就算看不到真容,應(yīng)也讓人覺得他應(yīng)該長的很帥。掃過病床上,看著那精神不錯的女生,扶了扶眼鏡,淡淡開口:“錢總的女兒看起來可不像是病入膏肓的樣子。”嗅著空氣里已經(jīng)消散差不多的血腥味,他目光鎖定在墻角垃圾桶上,走過去踩開蓋子看了一眼。濃郁腥臭立馬又涌出。他松開腳,遠離垃圾桶,雙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眸子微瞇:“聽說錢總請到了九洲第一神醫(yī)神音來為錢小姐治病?”聽到這話,錢進濤瞬間明白,這位宋醫(yī)生極有可能是為了神音來的。他請來了神醫(yī)這事,之前在樓頂救錢茵時,醫(yī)院有不少人都知道。明明剛才,神音還在室內(nèi)給茵茵施針的。這些人一來,人就跑了,還是跳窗跑的......是故意在躲嗎?但也瞞不住。錢進濤思緒飛閃,沉聲道,“的確如此,但神醫(yī)只會在治病時出現(xiàn),其他時間在哪,我們一概不知。”后邊有人打開了洗手間門,里頭是空的。這個屋子里沒有其他人氣息,神音的確是不在了!但盯著的人,可沒見到有人出去!宋時樾視線落在窗戶上,防盜窗擋著,看起來沒什么異樣。想到剛進來時,錢茵盯著這邊的異樣,瞇眼,他抬腳走過去,用手輕輕碰了下,整個防盜窗直接就被拿掉了!“......”他鏡片下的眸子里寒光頓現(xiàn),斜睨了眼跟著自己進來那幾人,沉聲命令:“追!”“誒,宋醫(yī)生,宋......”看著他們跑出去,孫醫(yī)生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宋醫(yī)生,你不是來看病例的嗎?”宋時樾看都沒看他一眼,把手中掉落防盜窗扔在病房地上,清冷的眸子落在錢茵身上:“知道神音長什么樣嗎?”氣場挺嚇人的。錢茵往錢進濤身邊挪了挪,猛地搖頭,眼睛撲閃撲閃的。錢進濤神色冷下來:“是你們說要看我女兒情況,我才同意你們來的,你們現(xiàn)在這是干什么?打擾我女兒休息養(yǎng)病嗎?萬一她被嚇出個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錢茵雖然單純,性情很直,但她也不傻。閃了閃眼睛,捂著肚子躺在倒在床上,滿臉痛苦,“爸,我好疼,我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