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以為你是誰啊!當(dāng)真以為憑你單槍匹馬的就能吊打我們了?本姑娘見過自不量力的,卻是沒見過你這么自大的!”宮初月冷哼了一聲,甩著鞭子便朝著那人攻擊了過去。
說起來,此人還是遠(yuǎn)古的先輩,若是可以的話,她倒是很樂意幫上一把的,畢竟很多事情,他們不知道,或許這先輩就聽說過的。
但是,此人竟然如此的蠻不講理,若是退讓了,指不定后面他們會遭受到怎樣的刁難。
那人不僅僅要接宮初月和夜晟等人的攻擊,還得不斷的遭受著宮初月一番又一番的言語刺激,當(dāng)即他這一顆心便開始惴惴不安了起來,他到底是倒了什么血霉?竟然在這無數(shù)年之后,又見到了這般伶牙俐齒的女子!
她說的每一句話,竟然還都敲在了他的心尖上,他就不理解了,宮初月這個(gè)女人到底是怎么知道他的內(nèi)心所想的?
偏偏他怕什么,她就說什么!簡直就像他肚里的蛔蟲一般。
“該死的!你能不能閉嘴了,一直叨叨叨叨個(gè)沒完沒了,這兩男人到底誰是你的男人!趕緊的將她給我?guī)ё撸 蹦侨嗽诮?jīng)歷了宮初月一波又一波的言語摧殘之后,終于忍不住了。
他憑借著一己之力在他們?nèi)说墓糁校稳杏杏嗟挠蝿又詈笃粚m初月這話語給刺激的著不住了。
若是繼續(xù)下去的話,他必定會魂飛魄散而亡!
“哎?你倒是猜猜,他們到底誰是我的夫君?”宮初月被此人給逗樂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蠢的人,連她和夜晟之間的眉目傳情都察覺不到,竟然還用問的?
“見鬼的!”那人看了看夜晟,又看了看言佑,最后實(shí)在分辨不出,只能將自己滿腔的怨恨都加注在了自己的攻擊上,招招斃命。
但是,他的此舉卻是激怒了夜晟!
這該死的愚蠢至極之人,竟然連宮初月是他的女人都分辨不出,為何還要再次與他浪費(fèi)時(shí)間?
當(dāng)即,夜晟便長劍一挑,隔開了此人攻擊向?qū)m初月的殺招,瞬間加快了手中的動作,直接奔著讓他神魂俱滅而去了。
宮初月提著鞭子,站在夜晟的身后,有些吃驚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幕,她說的那些話只是為了激怒那人,也好在那人的口中趁機(jī)問出一些東西來,但是夜晟動怒了,這是什么鬼?
他為什么會動怒?
宮初月看了看傻呆呆的站在她身邊的言佑,仔細(xì)的想了想其中的緣由,卻是莫名的遭受了言佑來的一記白眼。
正當(dāng)她疑惑之際,前方傳來了那人倉皇求饒的聲音:“爺!饒命啊爺!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我?我不過就是一抹殘魂,想必對你們也是構(gòu)不成任何的威脅的,不如就當(dāng)我是個(gè)屁,就這么將我給放了如何?”
“噗!你可真是看得開,當(dāng)你是個(gè)屁放了?您不閑味重啊?”宮初月被那人給逗笑了,此人之前是多么的自傲啊,現(xiàn)在竟然會開口說出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