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是怎么知道這幾個偷糧賊今晚一定會出現(xiàn)的?”
謝劍秋沉沉地看她一眼,問道。
“很簡單!有句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對于他們來說,現(xiàn)在就是最危險的!”
說起這個,林清然的臉上又染上明媚和自信,在白熾燈的照耀下閃著迷人的光芒。
男人沒說話,只是再睨她一眼,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我寫了檢討書,說自己判斷失誤,賠錢,然后離開。這些你會信嗎?我認為不會。既然沒人相信,那就說明這件事情有詐。”
“還有,我們去供銷社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那個售貨員不對勁,后面我再去喊劉麗麗查了一下,他那里經(jīng)常和一個人來往密切,而和他來往的也是一個男人。
剛好我撿到的那顆扣子就是男士的確良衣服上的扣子,我們那天去問,最后一套的確良也被賣了。
其實沒有,他是接到通知,藏了起來!卻撒謊說是和我差不多年齡的女子買走了,混淆視聽。”
謝劍秋聽著忍不住問。
“可又和這幾人什么關系呢?”
“明天去查一下,這幾天哪里急著用錢就知道了!”
林清然笑了。
“附近好幾個村子,你確定要查?你最好保證別騙我!”
男人雙眸沉沉望著她。
“謝團長,我又跑不了,你要是查了發(fā)現(xiàn)我說謊,完全可以來治我的罪不是嗎?只是謝團長想清楚沒有,明天先去哪里查呢?”
謝劍秋抬手整理了自己的袖子,才慢悠悠開口。
“村西頭的小寡婦家。”
“聰明!”
她說完就捂住嘴巴打了個哈欠,“哎呀,困了,回去了!”
說完打開房門。
謝劍秋抬眼,就看著林清然往外走。
這女人,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嗎?一個人回去?還真是過慣了大城市五彩斑斕的生活,不知道鄉(xiāng)下危險?
雖說是軍區(qū),很少有違法亂紀的情況,可是免不了有蛇這些東西。
她就這樣走了?
林清然往外看看,現(xiàn)在的月光已經(jīng)很亮了,把田間的東西都照得一清二楚,她很滿意,趁著月色往家里走。
卻見謝劍秋也跟了出來。
“晚上天氣涼快,我走走。”
他說著就往前面去了,剩下林清然在后面。
“哦,我知道了,那,走吧!”
謝劍秋走了幾步,卻發(fā)現(xiàn)身后的人沒有跟上來,他停住腳步站立,等著林清然。
直到林清然趕上來,這才和她并肩前行。
一路到了家,看著房門被打開,他這才停下腳步。
“走了。”
往屋里看看,沒做停留。
扭身出了院子。
“還真是嘴硬心軟的男人!”林清然站在門口,望著那抹高大的身影,笑出聲來。
當林清然第二天來到謝劍秋辦公室的時候,富貴已經(jīng)在報告探查下來的結果了。
謝劍秋看著手里的一疊資料,擰眉。
趙平安眼尖,一眼看到了林清然,朝她打招呼。
“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線索?”
“哦,我們去調查了一下,倒是有幾家最近都在忙碌著用錢,我們正準備去查呢!”富貴說。
“對了,那個小寡婦家里查了沒有?”
“還沒呢,還沒來得及。準備馬上去。”
趙平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