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血液價值昂貴,五十積分可不虧。
她將東西放到背包。
面上,她從蒲團上爬起來。
“相公信我,便是心里有我,那我也大大方方地給他一個交代。”
“我答應滴血驗親,只不過我的身子只有我相公一人能碰,旁人不能看。”
魏嫻眼睛一瞇。
“女人也不能看嗎?若是你動什么手腳”
“你們突然捉我過來,我上哪兒做手腳?更何況我公公也不在人世,我難道還能從白骨里取血不成?”
魏嫻被唬住。
沈念慈也不是江承郁的親生母親。
顧安傾的確弄不到父子親緣的血,也就無法做手腳。
她的話說到這個地步,其他人也都不再阻攔,讓侍從扯了一塊布簾,將他們擋在角落里。
江承郁坐在布簾之外,守在半碗清水旁邊。
顧安傾則躲藏在里頭。
江承郁看了一眼那又長又細的針,又看了一眼顧安傾的小腹,深深皺眉。
“這針,真的要”
“先別慌,我先試試這清水。”
顧安傾從布簾處探出個腦袋,見大家都死死盯著這邊。
她抬手試試水,袖子里的生理鹽水灌進去一些。
下一刻。
她蘸了一點放到嘴里,臉色驟變。
“這水有問題!”
“什么!”
祠堂里瞬間炸鍋。
梁秀嬌和魏嫻帶著另外兩個婆婆快步過來。
四個人一嘗那碗里的水。
“咸的!”
“是誰,到底是誰動了這清水!”
兩個婆婆最先叫起來。
梁秀嬌和魏嫻互相看了一眼,心里不約而同地想——她竟然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動手腳!
兩人各自懷疑,兩個婆婆趕緊命人再去換一碗清水來。
祠堂里的議論聲漸漸大了。
有人故意做手腳,必然有詐!
沈念慈雖然不知道這水是誰做的手腳,但她的目光掠過周圍眾人。
“看來,是有人想蓄意污蔑我家兒媳呀!便是這孩子是承郁的,進了這奇怪的水里,怕也要成野種到底是誰如此心狠!”
祠堂眾人的目光,不自覺地看向了二房三房,以及替兩家出頭的江寒。
三家人被看得頭皮發(fā)麻。
好么!
都被懷疑上了!
梁秀嬌和魏嫻不約而同的,憤恨地看了對方一眼——都怪她亂動手腳!
顧安傾強忍著心中的笑意。
這一群瘋狗,就互相懷疑去吧!
她借著外面嘈雜,順勢將那根針放到自己的懷里,還沒來得及沾上一點血,江承郁的手卻輕輕攔住她。
“你”
這是怕她受傷?
顧安傾微微一愣,心中莫名滑過一道暖流。
她忙從袖口中扯開一點點血包口子,為長針染上血漬,放在袖子下面。
她抬頭正要跟江承郁解釋。
便見江承郁慢慢收回手,冷漠地盯著她。
“罷了,你自己的身體,隨你糟蹋。”
顧安傾哽住。
江承郁到底關不關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