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喜脈?”
“怎么可能!”
梁秀嬌和魏嫻先后尖叫起來。
白清泉也皺著眉頭,隔著帕子輕輕搭著顧安傾的手腕,越診,眉頭皺得越緊。
江家是大家族,不可能診錯少奶奶懷孕的事情呀!
難道說
是因為給勞工們治療被傳染,導致滑胎了嗎?
那可真是大罪過!
沈念慈聞聲前來,見三人都滿眼震驚。
反而只有江承郁淡然的坐在角落里,淡淡一雙眼盯著她,似乎是在等她一個解釋。
沈念慈故作鎮(zhèn)定地收回目光,左右拽開梁秀嬌和魏嫻。
“吵吵嚷嚷,成何體統(tǒng)!”
“白老急忙前來,氣都沒踹勻便聽你們在這里叫嚷,如何能好好給安傾診病。”
梁秀嬌和魏嫻背上有鞭傷。
被這么輕輕一推。
兩人就齜牙咧嘴地往后退。
男人不好進門,只在外面聽著,江家兄弟倆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出疑惑。
若是沒有孩子。
那剛才滴血驗親是怎么回事!
沈念慈借此走到白清泉身旁,正微微低著頭,想著如何不著痕跡地買通白清泉
“白老?”
顧安傾慢慢睜開眼,一眼便看見了白清泉。
白清泉再次診脈,還是診不出喜脈,十分為難地看著顧安傾總不能說,她因為治療疫病而失了孩子?
唯有沉默。
顧安傾迷迷瞪瞪的,都沒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自家院子。
不甘心的魏嫻已經(jīng)再次擠到床前,拽住顧安傾。
“安傾!白老說診不出你的喜脈,難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假的,就連剛才的滴血驗親也是假的嗎!”
她也摸了一下顧安傾的手腕,可惜她不會診脈,看不出問題。
不過
只要顧安傾肚子里沒孩子!她和二房就能放心!
聞言,梁秀嬌也趕緊擠過來,不過她直接拽住白清泉。
“白老!安傾肚子里的可是我們江家長房的第一個孫子,事關(guān)大房子嗣繼承,可是一件大事!你千萬要好好診斷,切莫出錯呀!”
“沒錯。”
魏嫻也跟著附和。
兩個人都期盼的看著白清泉。
快承認這個孩子一開始就不存在!
這樣一來,沈念慈不僅沒有威脅她們的東西,她們說不定還能借著顧安傾騙人,狠狠撈上大房一把!
沈念慈額角已經(jīng)滲出汗水,搜腸刮肚地找借口,想要私下賄賂一下白清泉。
白清泉被幾人看著,心里也是為難。
江家是大戶人家,子嗣是重要的事情。
若是顧安傾沒了這個孩子,想來,她在府中的日子肯定會十分難過。
可她明明是救治疫病的功臣。
怎能落得如此下場?
他思來想去,只是扶住額角。
“請兩位夫人不要再吵了,我一路跑過來,頭暈?zāi)垦?,且讓我休息一會兒再診。”
遲則生變。
魏嫻深諳這道理,眼神刀子一樣刮向白清泉。
“你急急忙忙跑過來,不就是為了給安傾保胎么!”
“現(xiàn)在真到了要查看她有沒有懷孕的時候,你怎么又開始磨磨唧唧的?難不成,你之前跟她一起治過病,便想著幫她欺上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