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郁若是高中,缺的就是江家的人脈,此刻若是能攀上他這個關系,日后考上了,就是官運亨通!
“好好好!”
剛剛還一臉不悅的族老們又喜笑顏開起來。
開支是為小事,這背后的意義可為大事!
“那我們在此祝福二郎,狀元及第!一舉成名!”
眾人紛紛祝賀。
至此,今日的宗族大會才算落幕。
回到府中,沈念慈笑得前合后仰。
“二郎可真有你的!這就知道疼媳婦兒了?”
顧安傾羞的自己先回了屋。
江承郁看著她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
沈念慈道:“二郎,你可有打算?我不日就要出門了。”
說的是他與顧安傾“孩子”的事。
再回來,顧安傾就要“生產”了。
江承郁擺擺手,道:“母親安心便是。”
說完,便自行回了屋。
他支開下人,獨自進了里間。
顧安傾正在看醫書。
江承郁將手伸過去:“夫人,為夫這幾日總是心神不寧,夜不能寐,夫人幫我看看?”
顧安傾皺了眉頭。
這段時間江承郁看書時間增多了,她也沒在意,怎么會有身體問題?
她搭脈,瞥了他一眼。
又搭脈,結果還是一樣。
她疑惑道:“你沒病!”
江承郁忽然一把拉過她的人,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摸過著她的手按上胸口。
“有病,這里的病!”
相思病!
顧安傾沒想到他竟然會這般。
驚的手不知往哪里放。
正掙扎著離開,江承郁忽然又將她拉了回來。
“夫人,我過幾個月就要上京了,上京之前,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到時候我將你接過去,我們安心經營自己的小家!”
顧安傾猛咽了咽口水。
江承郁這是在說什么虎狼之詞!
她雖然饞他身子,可是
“我已經完全康復了,鄉試你也不用擔心,我有信心。我只是怕”
“怕什么?”顧安傾問。
江承郁抿了抿唇,忽然緊緊擁抱住她。
“怕你被上京的繁華迷花了眼,怕你不要我了。”
顧安傾心里有一個角落塌了下去,一抽一抽的心疼。
他這是腿殘后留下的自卑嗎?
“不會的江承郁!我很確定,我喜歡你,你不要胡思亂想!只是現在要孩子,不合適。”
現在,她的身體還沒恢復到最佳狀態,她要為孩子負責。
“好!那我等你!”
江承郁閉眼,輕輕吻上她的額頭。
嘴角卻翹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一個月時間一晃而過。
江承郁去省城參加秋闈。
顧安傾收拾了許多東西,還給了幾瓶藥防身,各種東西救命。
她已經有些應激了。
江承郁按下她的手,道:“放心!有冬升呢!我就是參加秋闈,不會有事的!”
隨后在她耳邊小聲道:
“夫人,我只等到放榜之日。夫人乖乖在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