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馥雅靠著沙發:“我不會把你怎么樣,但你對我做的每件事,我都會報復到你爸身上去。大火焚燒,無處可逃,想必他一定很疼吧。”
“江馥雅!我不準你對付我爸爸!放火的是我,有本事你你沖著我來!”陳婷瞬間瘋狂,起身沖過來想要掐死她。
電棍再次拄到了她胸口。
江馥雅毫不留情的按下開關鍵。
“啊!!!”陳婷慘叫,被電出電音,滿頭短發被電的豎起來。
人直接倒在了沙發上,吐出一口白煙。
江馥雅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去說服你爸爸,出庭幫我作證。否則,我就當著你的面,活活燒死他。這醫療中心突然失火,他一個半癱在病床上的人救不出來,也是沒辦法的事吧?”
陳婷緩和了半天,翻著的白眼才終于歸了位。
她滑到地上,渾身癱軟的說:“原來饒了這么一大圈,你只是想讓我爸為你們江家當年的事作證。可我怎么知道,我們作證后,你不會sharen滅口呢?”
江馥雅蹲下身,電棍的頭端抬起陳婷的下巴,“你搞清楚,我是在命令你,不是跟你商量。除了相信我,你還有的選嗎?”
用力推開陳婷的臉,她起身冷道:“把人丟去后備箱,出發去臨市。”
“是,江總。”
醫院。
裴斯衍的肩膀處傷的實在嚴重,這么多天了,傷口依舊沒有愈合。
因為感染,他還時不時的發燒。
一大清早,蘇遇辰和許遲便來到他病房里嘰嘰喳喳。
換好了藥,他靠著床鋪疲憊的看著兩個人,“江馥雅呢?”
許遲說:“裴哥,現在江馥雅可是你的女朋友,你問我們,不合適吧?”
蘇遇辰冷哼一聲:“就是就是。”
想到自己喜歡的人被小舅舅撬走他就來氣。
可偏偏,他敢怒不敢言。
裴斯衍懶得搭理倆人,拿起電話撥通了江馥雅的電話。
往常這個時間,她早就來他病床前守著,盯著護士換藥,浮夸的唉呀媽呀的給他表忠心。
今天怎么沒有動靜?
裴斯衍有些擔心。
電話通了,很久后,被接起,卻是姚甜甜的聲音,“你好,是裴總嗎?”
裴斯衍厲色盡顯:“江馥雅呢?”
姚甜甜說:“江總出去辦事,手機放在我這里保管,裴總您有什么事嗎?”
“沒事。”他直接掛了電話。
蘇遇辰和許遲都意識到了他氣場不對。
“小舅舅,是姐姐出什么事了嗎?”
“你們知道陳婷關押在哪兒嗎?”
倆人齊刷刷搖頭。
“當時調查火災兇手的時候,確實是我們主導的,確認是陳婷后,姐姐的人就把人帶走了,說這是姐姐的意思。”
她又一個人單獨行動。
裴斯衍又擔心又憤怒。
一起經歷了這么多事,她對他依然沒有半分信任。
許遲上前一步道:“裴哥,是姐姐那邊出什么事了嗎?需要我馬上查出陳婷的下落嗎?”
“不需要,讓她自生自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