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考上大學,活著去看看這個世界。
盡管這一切可能都只是被虛構出來的。
響指在她眼前打響。
“上什么神呢?”
霍奪這個被眾多人捧著的頂流,又是霍家小少爺,每天就跟無所事事似的,睜眼就往她的病房跑。
每天送吃的送喝的,倒水削水果,還負責解悶。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伺候自家親老婆呢。
“你怎么來了?”
為了跟茉莉說話方便,霍奪催著人早早地把新助聽器配好。
沒想到對方一大早竟然跟他說這個!
霍奪瞇著眸子,一臉不悅,“你很不希望我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那你什么意思?”
“看見我讓你很不滿意?還是說你其實想要你家真老公來看你?”
“”
沈茉莉沒想到自己只不過隨便一句話就弄得霍奪不高興。
“你居然不反駁我!沈茉莉!你心里果然是這么想的!呵,那我走!”
霍奪這人脾氣大得很,扔下水果扭頭就走。
沈茉莉抬手拉住了霍奪的衣擺,“昨天你的經紀人說你今天有行程,我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了,沒有不想你來。”
“真的?”
“真的。”
得到沈茉莉肯定的答案,霍奪嘴角微微翹起。
他就知道,在沈茉莉心里,自己要比薛謹銘那個殘次品重要得多。
沈茉莉稍稍松了口氣,霍奪脾氣大,但腦子不多,很好哄。
但老天似乎鐵了心想要跟霍奪對著干,那個討厭的殘次品居然也來了!
沈茉莉的病床在房間的中間位置,左邊一個薛謹銘,右邊一個霍奪。
兩個男人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尤其是霍奪,那眼神里明晃晃的敵意就差化作實質往薛謹銘身上戳七八個大洞。
薛謹銘雖然眼神不好,但也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霍奪對他的敵對之意。
他端坐在輪椅上,姿容高貴的像是歐洲貴族,成熟穩重,神情淡然。
“霍少,我有些私房話想跟我的妻子說,你不會打算賴在這兒聽小夫妻的墻角吧?”
霍奪眼角微微抽動,這個家伙每次都會拿名分來壓他!
不就仗著比他早出場幾分鐘嗎?
如果是他先遇到沈茉莉,現在他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霍奪嫉妒的像是看著妻子和男模調情卻無能為力的廢物丈夫,除了在緊閉的病房門外惡毒陰暗的詛咒薛謹銘性無能外,毫無辦法。
薛謹銘帶來的保鏢,守在門外卻感到走廊內陰風陣陣。
別是招惹了不干凈的東西來吧?
扭頭就對上了霍奪陰郁病態的俊臉。
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