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活潑開朗的女兒突然得了重度自閉,身為心理學專家的老公卻咬定她是裝的,不肯為她治療。
我想盡辦法幫孩子走出困境,可她還是跳樓死了。
我抱著女兒的遺像哭得撕心裂肺,老公幫助白月光兒子消除躁郁癥的新聞卻上了熱搜。
評論區都夸他德醫雙馨,妙手回春,不愧是華國最頂尖的心理學大佬。
我看著這些評論,又望了眼孩子的遺照,一顆心盡數被撕碎。
就在這時,我收到了尸檢所發來的檢驗報告。
上面說女兒生前曾受過銳器折磨,血管和內臟里有十二根銀針。
那些取出來的銀針尾部都刻著一個小小的沈字,而老公的白月光是國家級針灸師,且恰好姓沈。
我死死攥著拳,眼里涌出恨意。
然而當我打去電話質問,他卻輕描淡寫道:
“你想多了,云煙絕不可能做這種事。”
“人死不能復生,年年早死是她的命,你也該走出來了,別一天到晚疑神疑鬼。”
說罷,他以工作忙為由掛斷了電話。
想到女兒經歷的痛苦,我直接將慕沉光和沈云煙學術造假的證據遞交到了有關部門。
當初我能把他送上神位,現在自然也能讓他墜入地獄。
害了我女兒的,一個都別想跑。
部門調查需要時間,所以現在兩人并不知道自己即將大禍臨頭,還樂此不疲地接受著媒體采訪。
當記者問慕沉光為什么女兒去世,他還能安下心替病人治病時。
慕沉光一臉正直道:“孩子出了意外我也很難過,可幫助病人是醫生的天職,任何事都不會影響我救人的心。”
沈云煙牽著兒子,眼里寫滿了對他的崇拜。
“沉光學長是我見過的最有醫德的大夫,要不是他,我家小晨怕是這輩子都好不了。”
記者適時追問:“沈小姐,聽說您和慕大夫是在讀博的時候認識的,你們兩個是什么關系呢?”
沈云煙眼波流轉,含羞帶怯道:“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大家不要多想。”
可她這副模樣已經明晃晃將她和慕沉光有染寫在了臉上。
彈幕上瞬間刷滿了“嗑到了”三個字。
我沒有關注這些,反而將視線落到了沈云煙的兒子沈晨身上。
女兒在患自閉癥前曾在睡夢中驚恐地喊過他的名字,我當時以為她是做噩夢了。
可現在想來,沈晨有躁郁癥,而且有機會接觸到沈云煙用的銀針,女兒體內的針很有可能就是他弄的。
我聯系了年年的班主任,問她沈晨是否接觸過我女兒,班主任給了我肯定的回答。
聽到這話,我立刻安排助理將學校監控拷貝了下來,一幀幀查看。
只見沈晨帶著一幫人將年年堵在墻角,還特意側身擋住了攝像頭。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年年臉上露出驚恐,而后便傳出了凄厲的尖叫。
我緊緊攥著手機,自虐似的看完了近半年來的監控,確定了女兒的死就是沈晨所為。
身體因為極致憤怒戰栗了起來,此時我腦海里就一個念頭,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