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麗娟抱著花朝著家屬院走去。
剛走到樓下,抬起頭得意的朝著夏晚家的方向看去。
現(xiàn)在夏晚一定還在苦哈哈的翻著書準備考試吧?
她可沒打算給夏晚去考試的機會。
到時候一定要想辦法找肖巖把夏晚攔下來。
只要她缺考了一門,她的高考就不可能考上。
蘇麗娟看到夏晚家門口陽臺的方向,臉上的笑容僵硬了。
陸景行居然和夏晚抱在一起,而此刻兩人的臉越貼越近
經(jīng)歷過上輩子的她怎么可能不懂他們兩人在做什么!
兩個人難舍難分,陸景行把人抱著進了家門。
聽到房門重重關閉的聲音,蘇麗娟站在樓下只覺得渾身冰涼。
她居然又失敗了?
她神色慌張的把花扔到地上,趕緊跑去陸家搬救兵。
夏晚感受著陸景行由溫柔的動作逐漸變得粗暴。
她只感覺一陣眩暈,任由著被他抱進臥室。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間。
仿佛只差臨門一腳,家里的房門被急促敲響。
兩個人的動作都是一滯。
兩人喘著氣互相看著對方。
陸景行更是意猶未盡,卻還是起身來:“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夏晚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把衣服給穿好。
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fā),走出臥室,看到一個熟悉的小兵站在門口,對著她傻笑。
“嫂子好!”
陸景行一臉陰沉的看著他:“你最好有事。”
李振連忙收起嬉皮笑臉,拍了拍自己的斜挎包。
陸景行扭頭看向夏晚,商量的語氣道:“我們能借地方聊聊嗎?”
夏晚點頭:“你們隨意,我去休息了。”
說罷,她進了臥室,鎖上了房門。
聽到上鎖的聲音,陸景行就知道今晚肯定不能繼續(xù)了。
他心里憋著一股火氣,不悅地看了一眼李振。
這小子可真會挑時候。
不過還是要顧著正事,兩人關上門,坐在沙發(fā)上。
李振從挎包里取出了一份文件遞到陸景行手里。
“我去調(diào)查過了。紡織廠在這幾年確實有丟不少原料。而且一直在抓人都沒抓到。這兩年來那個賊反而消停了。今天咱們找的那個老工人,他也確定咱們手里的這一批材料就是紡織廠里的。”
李振說完,沉默片刻,悻悻地看著陸景行,低聲道:“老大,你爹恐怕手腳真的不干凈。”
他都有些同情的看著自己老大。
明明這么好的一個人,媽是個不安分鬧事的主,爹又是手腳不干凈的賊,媳婦現(xiàn)在還要跟他離婚。
他一個外人看著都忍不住心疼起來。
陸景行卻仔細看著手里的資料。
“這些年丟的材料不少。我之前一直在外面讀書,很少回家。也不知道家里什么情況。如果按照廠里丟的這個量,他們肯定會想辦法銷贓才對。繼續(xù)去調(diào)查,看看他們把這批貨送去哪兒了。”
李振愣了一下:“不直接報警嗎?要不,讓工廠那邊查?”
陸景行眼里帶著笑意看著李振:“這是滌綸切片,不光是紡織廠用于做衣服的材料,還可以用于工業(yè)。你忘了咱們過來調(diào)查的是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