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還敢狡辯,來人上去給我搜她的身!”
方袖猛地皺起眉,這步子是一點都邁不出去了。
越綾幫過自己,現在她被自己那個臟手段的繼妹纏上,估計脫身不易。
她得留下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方袖轉身回去,卻發現自己實在是多慮了。
因為根本用不著她出手。
越綾面前站著兩個黑衣男人,將她牢牢護在身后,殺神一般,氣勢逼人,眼神狠戾,方皖心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反了真是反了”
方皖心拿越綾沒辦法,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只好求助地望向沈珍珍。
沈珍珍臉色也不好看,那兩個人是裴商的,他們的一切行為都是裴商授意。
她能有什么辦法?
但裴商越是護著越綾,她就越想要看她顏面掃地,被眾人鄙夷。
沈珍珍沖方皖心一點頭,兩人眼神交匯間,她便給她許了一張空頭支票。
收拾越綾,我必不會虧待你。
方皖心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還真以為沈家大小姐會給自己撐腰,興奮得臉都紅了起來。
蠢貨。
沈珍珍收回視線。
她不過是借刀sharen而已,羞辱越綾,順帶拿她測試一下裴商對越綾的在意程度。
若他不出手,那就說明他并沒有那么在乎她。
若他出手那他要報復的人也是方皖心,跟她沈珍珍無關。
可憐方皖心還一無所知,認為沈珍珍已經是自己的靠山,行事越發得意洋洋,無所顧忌。
越綾對前頭忍不住要動手扭斷方皖心脖子的大哥說:“兩位大哥,先別動手,讓我說句話。”
小姑娘溫聲細語,像一陣清甜無害的風,輕柔搔刮過耳廓。
兩個見血無數的保鏢同時愣了一下,然后收回手,沉默著回到她身后。
越綾便對方皖心說:“你堅持認為我偷了珍珠項鏈,為什么?”
“還能為什么,因為你窮酸啊,看著就沒見過什么好東西,手腳不干不凈也不奇怪。”
越綾若有所思:“這樣。”
“可你那珍珠項鏈對我而言并不是什么好東西啊,珍珠而已嘛,我有的是。”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方皖心更是夸張地大笑出聲,似乎是聽到了什么極其荒謬離譜的笑話。
“吹牛也要打草稿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副窮酸樣,你能有什么好東西”
譏誚的話語聲戛然而止。
因為方皖心愕然瞪大眼睛,看到越綾打開隨身攜帶的小包,里頭赫然全是珍珠。
珠光熠熠,渾圓飽滿,裝了滿滿一兜子,有幾顆實在裝不下,還掉到了地上。
方皖心:“”
沈珍珍:“”
方袖:“”
宴會廳里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