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寶說:“爸血壓最近怎么樣?”
“挺好的,挺正常的。”
“爸,你別喝那么多酒,他喝就行。”
陳津南無奈跟著點頭:“嗯,我喝。”
于保煥這才高興了:“這才對嘛,要喝的。”
陳津南這次灌了很多,是真有點喝醉了,雖然于舒寶有在幫她作弊。
不過這次喝醉了,兩人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個房間里面。
當(dāng)然是睡在了于舒寶房間里。
于舒寶房間的床不大,一米五的床,躺兩個人也剛能躺下。
她抱著陳津南,哼了一聲:“你也是睡上我房間了。”
于舒寶房間裝飾的粉粉嫩嫩,陳津南躺在上面,違和感很重。
陳津南慵懶地低頭輕笑了一聲:“我說了我遲早會名正言順地來你房間。”
他喝了酒,臉頰還在微紅,嘴唇紅潤得不得了,于舒寶咬了一口他嘴唇。
“你現(xiàn)在嘴唇看起來好好親。”
陳津南被她這話搞得身體燥熱,眼神幽暗看著她。
“你現(xiàn)在別招我。”
于舒寶就聽不得這話,一直摟著他脖子亂親。
直到陳津南起身,把她壓在床下,于舒寶才深感事情不妙之處。
她立馬慫了,摟著陳津南笑著討好道:“我開玩笑的。”
“晚了。”
陳津南低頭親著她,于舒寶舌頭被吸的發(fā)麻。
她推搡著陳津南,但又怕隔壁的鐘琴和于保煥知道,小聲地反抗。
“你別親了。”
陳津南繼續(xù)吮著她嘴唇:“不是說我嘴唇很好親嗎?”
“我錯了。”
于舒寶再也不敢調(diào)戲他了。
“這里沒套,你別亂來。”
其實于舒寶不怕他做出什么,陳津南從來不會不戴套。
因為陳津南不可能讓她吃藥,也不可能讓她懷孕。
因為于舒寶現(xiàn)在還小。
陳津南瞇了瞇眼睛,看出她眼里的狡黠,還有得逞。
“不就是仗著在你房間,我奈何不了你?”
于舒寶眼睛左右亂晃,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樣子:“那你想把我怎?”
“以后你經(jīng)常回家,這里應(yīng)該也要備著一點東西了。”
于舒寶笑容呆滯:“我回家,你又不用回。”
陳津南:“我作為他們的女婿,自然是要常回家看看的,而且我老婆回家,我怎么能不跟著。”
“你為什么要跟著。”
陳津南掐了一下她的腰:“你說為什么,自然是舍不得我新婚老婆。”
他一口一個老婆叫得很歡,于舒寶捂住他的嘴:“你別讓我爸媽聽見了。”
“聽見就聽見了,你就是我老婆。”
于舒寶面對父母,還是有些羞恥的。
“你怎么那么不要臉?”
陳津南不屑,臉面有老婆重要嗎?
“幫我。”
于舒寶疑惑嗯了一聲,“幫你什么?”
“你挑撥的,自然由你來負責(zé)。”
原本陳津南也沒想著干什么,但于舒寶都這樣了,他還能無動于衷就怪了。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兩人就在于舒寶圣潔無比的閨房,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