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的人你護著他做什么?我知道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你不要跟我賭氣好不好?”
之前他們這么相愛,怎么可能突然不愛了?唯一的可能就是禾兒在跟他賭氣。思及此處,他將身上的背簍放下,抬手掐住了溫禾的腰,讓溫禾無法躲避半分。
“你不可以這么躲我,你知道我的心意的。”
“你們在干什么!”
還不等謝懷宇說完,齊晏就回來了。此刻,他剛剛采的新鮮的紅果子落在地上,雙目赤紅如同被激怒的野獸,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還不快放開我媳婦,你這個不要臉的賤男人,我看你是活膩了,整天不穿衣服到處勾引人,簡直比窯子里的還浪蕩。”
齊晏常年混跡在街頭,什么葷話不會說,反倒是謝懷宇臉被憋的通紅,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擊。謝懷宇身上穿了一個貼身的背心,哪里是他說的什么都沒穿。
齊晏一下子將溫禾護在自己身后,抬起拳頭就對著謝懷宇的面門打去。他們一個人曾經打服過一條街的地痞流氓,另外一個人曾經當過兵,經過專業訓練,打起來可謂是拳拳到肉。
等到溫琴回來的時候,看到二人臉上都流血了,忍不住喊道:“你們別打了,別打了!”
本來謝懷宇是不想打的,可是齊晏總是拿話激他,“小zazhong,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以后離我媳婦遠點。”
齊晏打起仗跟不要命似的,他也沒有禮義廉恥,專往下三路打,反倒是謝懷宇束手束腳,所以身上的傷也更多。
溫琴見他們不聽自己的話,這才看向身邊的溫禾,“禾兒,你勸勸他們,讓他們不要打了。”
溫禾本來不勸,是因為他們兩個都該吃些苦頭,誰挨打了她都高興。現在也差不多了,所以溫禾便道:“你們快住手,要是再打,我就不理你們了。”
這句話落在溫琴眼里倒不是勸架了,怎么聽怎么矯揉造作,但是偏偏二人真的停下來了。
齊晏最后狠狠在謝懷宇肩頭咬了一口在罷了,快速撿起地上散落的果子往溫禾身邊去。
溫禾的睫毛劇烈的顫抖著,眼角滲出晶瑩之色,“你都快被人打死了。”
齊晏見禾兒這么關心自己,就知道剛剛肯定是謝懷宇這個賤人強迫禾兒的,還敢占禾兒便宜,只恨自己沒有打死他。
齊晏動了動身上酸疼的筋骨道:“我沒事,有我在,我怎么可能讓別人欺負你呢。”
齊晏將自己衣服最干凈的地方撕下來,給溫禾擦著眼淚,“別哭了,我們馬上回家去,回去之后我給你買最新的雪花膏跟洗發水。”
齊晏將溫禾哄好之后,挑釁的看了謝懷宇一眼,他會給自己媳婦買這些嗎?溫琴的頭發看起來有些枯黃,一定不是用洗發水洗的頭發。
等四個人回去的時候,王秀蘭嚇了一跳,除了溫禾,剩下三個人衣服臟的不成樣子。齊晏跟謝懷宇是因為打架,而溫琴則是回來的路上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