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瑜眼疾手快,瞬間將鎖妖繩拋出。那鎖妖繩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空中迅速伸展,準(zhǔn)確無誤地纏繞住了烈焰鳥。
烈焰鳥被鎖妖繩緊緊束縛住,頓時發(fā)出一陣凄厲的鳴叫。它拼命地掙扎著,試圖掙脫束縛,但那鎖妖繩卻如同銅墻鐵壁一般,越收越緊。
漸漸地,烈焰鳥的掙扎變得越來越微弱,它身上的繩子也越來越緊。最終,它再也無法承受這股強大的束縛力,從天空中直直地墜落下來。
溫禾紅著眼睛看向蕭子瑜背后的爪印,爪印很深,讓她無處下手,聲音哽咽道:“子瑜哥哥,你受傷了。”
蕭子瑜此刻什么都聽不見了,他滿心滿眼都是眼前的女子,傷口處本就熱的發(fā)燙,溫禾的身上還散發(fā)著淡淡的綺羅香的香氣,能讓蕭子瑜能沉醉在無盡的溫柔鄉(xiāng)中。
“禾兒,我喜歡你,不要離開我,不要跟黎玄靠得太近好不好?”
在雙重藥性的加持下,蕭子瑜還以為自己身處夢中,便把心里的那些話都說了出來。
不僅如此,蕭子瑜還將自己脫了個精光,拿著溫禾的手摸在自己的心口處,“禾兒,我疼,從前你都會摸這里的。”
溫禾被這一連串舉動弄得面紅耳赤,心也怦怦直跳。她想抽回手,可蕭子瑜卻握得緊緊的。
溫禾扭過頭去,猝不及防蕭子瑜摟入懷中,鼻尖縈繞淡淡地松竹香氣,蕭子瑜抵住溫禾那微微泛紅帶著水潤光澤的唇,悄聲低語,桃眸浸水,欲求欲予。
因為鮫人珠的緣故,溫禾的身上清清涼涼,讓蕭子瑜越來越沉浸其中,愛不釋手,無法自拔,從早晨到黑夜,從未停歇。
溫禾最后累的昏睡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在巖漿地心了,而是躺在一個結(jié)界之中,旁邊是一臉饜足的蕭子瑜。
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讓蕭子瑜耳尖羞紅,眉宇苦惱,像是心中蘊藏的情感無法言說。
他早就醒了,但是心中一直在思量他跟禾兒的關(guān)系,如今他認清了自己的心,也十分確定自己的心意。
在發(fā)生昨晚那樣親密的事情后,那份感情更加隱藏不住,他想跟禾兒結(jié)成道侶。甚至他還發(fā)現(xiàn)自己從前對顧心月的情感不能算做愛,畢竟顧家人將他推入懸崖的那一刻他心中只有無限的失望,并沒有其他感覺。
想必是二人一起長大,讓他以為他們能夠相伴一生,對顧心月產(chǎn)生了一絲占有欲,僅此而已。
蕭子瑜一直想著禾兒醒了怎么與禾兒坦白,他從未有這么緊張的時刻,這兩天他也惹了禾兒生氣,應(yīng)該怎么哄禾兒呢?
等溫禾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一張放大的俊臉正在盯著自己,溫禾知道他想說什么,在蕭子瑜開口之前率先開口,“子瑜哥哥,我是不是中毒昏迷了,我身上怎么這么疼啊?昨晚的事情我怎么一點都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