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梔被嚇的哆哆嗦嗦的想要開口說話,卻被男人捏住雙頰,逼迫她張開雙唇。
雙眸被男人捂住,失去視覺的她,心里隱隱泛起不安。
男人眼底劃過一絲涼意,神色涼薄,渾身散發著上位著可怖的威壓,摩挲著她的唇瓣,繼續說道:
“為什么這么晚回來?”
“嗯?”
男人語氣太兇,嚇的阮梔雙眸氤氳著水汽,濕漉漉的小珍珠從眼尾滑落,蹭過男人的手掌,滴落在地板上。
見懷里的小姑娘不說話,謝瞻心里氣不打一處來,他在家里等了她那么長時間,一個電話都不打來,要不是他知道她的動向,他早就直接去將她強制帶回家了。
況且她當時都已經答應他了,他給了她足夠的尊重,但是小姑娘好像并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或者說對他的愛還不夠深,不過,沒關系,他會讓她全身心的愛上他的。
深邃幽深的雙眸瞇起,嘴角勾起輕挑散漫的冷笑,隨后薄唇湊近柔軟耳珠,掐著阮梔的嫩頰的手指泛白,將內心的暴戾暴露了出來。
“看來還是我平日里太寵你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醇厚,蘊藏著鋒利寒意,說出的話語一個字一個字的敲打在阮梔的心上。
阮梔被嚇的腿軟,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只是晚回家兩個小時,就要被男人這樣兇。
她小手顫抖的掰著男人掐在她嫩頰上的大手,泣不成聲的小聲嗚咽道:
“放放開我疼”
不顧懷中小姑娘的抗拒,謝瞻面不改色的將人抱在懷里,周身的氣壓更低了些。
阮梔感覺周圍的空氣都更冷了,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想起之前男人答應她的話,帶著哭腔急急的說道:
“謝瞻你說你說過不會兇我的!”
男人原本略微有些蹙緊的眉頭更緊了幾分,涼薄的聲音里帶著森然的寒意,唇角勾著冷笑,不疾不徐道:
“所以,你現在要逃跑嗎,乖寶?”
捏住阮梔雙頰的手松開,轉而捏住了阮梔冒著細汗的后頸,繾綣摩挲著,散發著威脅的意味。
男人的手掌滾燙,撫摸在她冰冷的后頸上,像是被扼住拉了命運的咽喉,嚇得她縮了縮脖子,夾雜著鼻音的甜軟嗓音悶悶道:
“我我”
她想跑的,但是現在跑不了,她害怕她跑了,男人會更生氣,畢竟她見過男人的手段。
捏死阮家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她她不敢跑
可沒等她說完話,男人就強制將她抱了起來,微弱的月光從窗外透了進來,打在男人的臉上。
模樣斯文禁欲,黑眸冷冷清清,眼底猩紅一片,眼尾也泛起薄紅。
下一秒,男人垂下眼睫,語氣隱忍克制的說道:
“乖寶,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跑的,那就不要怪我了。”
謝瞻抱著她去了二樓衣帽間,將她今日穿著的旗袍撕了個干凈,阮梔哭的梨花帶雨的縮在角落,渾身瑟縮著看他。
“謝瞻你別這樣我以后會乖乖聽你的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