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從樓梯間出來的時候,傅止禮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只剩下落在地上的毯子。
謝瞻微抿下唇,嘴角漾起淡淡弧度,不咸不淡的開腔:
“乖寶,我的方法還不錯吧。”
阮梔唇瓣被男人剛才親的有些腫,泛著細密的麻意,聽到男人說的話,下意識的氣不打一處來。
“幼稚!”
謝瞻擰眉輕哧了聲,眼神悠悠的停在了她的身上,他哪里幼稚了?!
阮梔懶得搭理他,想掙脫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卻被男人打橫抱起,走了通道去了停車場。
她被男人塞進了車里,男人也緊跟著上了車。
車里除了兩個人的呼吸聲,再沒有其他的聲音,謝瞻沒說話,只是傾身靠近。
空間就瞬間變的逼仄起來,他身上的氣息漫了過來,是清冽的木質清香混雜著淡淡的煙草味,不算濃郁,卻牢牢裹住了她。
阮梔下意識的后縮,后背抵在車門,手卻被他攥住,按在座椅側面。
男人的手掌很熱,指腹帶著薄繭,摩挲著她的手背,力道不輕不重,卻帶著不容掙扎的意味。
“怕什么?”
他垂斂眼睫,低頭看她,鴉睫在車內昏暗的光線下投出細碎的陰影,眼底沉的像深潭。
“剛才在樓梯間不是很大膽嗎?”
阮梔想起來自己剛才在樓梯間吻了他的下巴,她當時實在沒忍住,那樣的他著實太迷人。
她耳尖發燙,剛要開口辯解,軟糯的唇瓣就被他輕輕按住。
不是吻,只是用指腹捻過她的唇角,帶著點懲罰的意味,又輕的像羽毛。
“別動乖寶。”
男人的聲音壓的很低,帶著些沙啞,從喉間滾了出來。
隨即俯身,吻落了下來,不算激烈,卻帶著強勢的掌控感,舌尖撬開她的唇齒時,她甚至能嘗到他剛喝的那口威士忌的余味,烈的讓她發軟。
阮梔承受不來,小手在男人堅實的胸膛前推拒著,卻只能摸到男人襯衣下硬實的肌理,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份克制的力量。
感受到小姑娘如小貓爪墊一樣的抓撓,謝瞻忽然輕笑一聲,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縱容,卻依舊帶著上位者的強勢:
“現在知道怕了?”
他這幾日都沒舍得碰她,將她養的極好,他垂眸望著小姑娘胸前隆起的瑩白肌膚,像是塊上好的暖玉。
“知道知道,最怕你了,你最英武了!”
男人垂眸望著她,眼底的情緒很深,她不敢直視,只能垂著眼,睫毛像受驚的蝶翼,簌簌的抖。
鼻尖還泛著紅,嘴唇也被自己咬的水潤潤的,偏偏還忍不住偷偷抬眼瞟他。
那點怯生生的眼神撞進男人的眼底,像只慌了神的小鹿,帶了點不自知的勾人媚態。
這副又嬌又軟、帶著點求饒討好的小模樣,讓他心頭一熱,迫使他此刻所有的克制隱忍都潰不成軍。
他原本是想回家的時候再懲罰她的,但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