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早飯吃的她坐立難安,總覺的身上那些藏起來的印記像活過來似的,時時刻刻提醒著她昨晚的親密。
好不容易等到哥哥去書房處理工作,客廳里只剩下他們兩人,她才松了口氣,卻又莫名的有點緊張。
“乖寶,你還沒想好怎么跟你哥說嗎?”
他忽然開口,身體微微前傾,湊近了些。
男人靠的近,身上清冽的氣息混著淡淡的木質清香飄了過來,讓她想起昨晚被他圈在懷里的感覺。
頸側的印記仿佛又開始發燙,阮梔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小聲說道:
“注意點場合,我哥一會兒出來怎么辦?”
謝瞻單眉微挑,顯然對她這句話頗為不滿,昨天晚上就因為她哥突然回來,打擾了他與她的二人世界。
今天又因為她哥在,又限制了他與她親密接觸,他這正宮當的比小三還不如。
他不管不顧的將人撈起抱在了懷中,阮梔又大又媚的雙眸驚恐的瞪大,想要伸手去反抗,卻被他反手抓住了手腕。
男人的掌心溫熱,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腕內側,那里的皮膚細膩,昨晚沒留下什么痕跡,卻讓她想起被他按在門板上時的力道。
“別動。”
“再動,發生點什么,我可不敢保證。”
謝瞻磁性沙啞的聲音在落在她耳邊威脅著她,阮梔立刻就不敢動了,淺眸似水,幽怨的瞪著他。
他看著她氣鼓鼓又不敢發作的樣子,眼底的笑意濃得化不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才松開她的手腕。
阮梔抽回手,指尖還殘留著他掌心的溫度,垂眸小聲嘟囔道:
“就知道欺負我。”
謝瞻低笑,聲音里帶著縱容:“哪敢啊。”
說著,伸手替她將凌亂的碎發攏在了耳后,指尖擦過她的嫩頰,動作輕柔的像對待易碎的珍寶。
“那你放開我先。”
阮梔壓低聲音氣急敗壞的兇他,掙扎了一會兒沒掙脫,只能用那雙濕漉漉的淺眸控訴。
“等下被我哥聽見。”
聽到阮梔說的話,謝瞻眉梢眼角都帶著些玩味,眼底的厲色化開,渾身漾著慵懶肆意。
“那豈不是正合我意?”
男人溫熱的呼吸讓她頸側發酥,她偏頭躲開,抬眸望了一眼書房的方向,門虛掩著,隱約能聽見筆尖劃過紙張的輕響。
“我會跟我哥說的,你給點時間好嗎?”
小姑娘抬眼望著他,清澈見底的眼底里帶著點懇求,睫毛顫巍巍的,像是怕被風吹落的蒲公英。
饒是他底線再強的人,也抵不住小姑娘這一句撒嬌的話。
他靠近她的耳側,聲線壓的極低,像落雪擦過梅枝:
“好,那就今晚怎么樣?”
說著,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碾了碾,帶著點故意的摩挲。
他這跟沒給她時間有什么區別,她明顯就是被他趕鴨子上架,今晚不赴死都不行!
“無賴!”
阮梔咬著唇罵他,伸手去掐他的腰,指尖剛觸碰到布料,就被他反手攥住,困在了身后。
兩個人動靜鬧的有些大,全然忘記了還在書房處理工作的阮朗。
阮朗正打算給一份重要文件簽字呢,經常用的筆沒墨水了,想著出來找支筆先湊合用用的。
沒曾想,他這不出來還好,一出來,直接給了他一個王炸的場面,看的他血壓都要升高了。